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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齡雖然如今退居二線了,但怎麼可能沒有野心。
不過就他如今的地位而言,對於官職倒是沒有什麼想法了。
做到頭,也不過就那樣。
他想的,更多的還是生前身後名。
像他們這樣的人,最終其實都會走到這一步。
這也是他為什麼願意支持全民公投的原因。
他不知道這樣做,傳回大唐可能會引起非議麼?
但比起非議而言,他更想找到一個能治理異族最佳的法子。
很顯然,他覺得這個法子至少可以試試。
一來是如今這州府昔日的官員都被尉遲敬德給殺了個片甲不留。
州府各縣確實需要官員來治理。
二來嘛,如此作為,也是籠絡人心的手段。
畢竟尉遲敬德大肆的殺戮,也讓不少百姓戰戰兢兢。
要說他們一點兒不帶怕的,呵呵,這話房玄齡都不帶信的。
房玄齡雖然也是官宦出身,但卻是能明白這個時候老百姓心中的恐慌。
這個時候,要做的,無非就是樹立老百姓對大唐朝堂的信賴。
最好的法子,自然是讓他們明白,大唐朝堂所做的一切都是從他們的利益出發。
不得不承認,歷史就是一個輪迴。
本應該千多年後大放異彩的選舉制度,不過是因為暹羅的特殊情況,就冒了出來。
當然,這也不是沒有根由的。
這種制度,最早可以追溯到漢朝的察舉制。
只不過當時是由官員選拔人才推薦給上級或者朝堂甚至是當時的皇帝。
然後經過考核後,委任其職。
如今不過是由暹羅的百姓來做當初官員所做的事情罷了。
公廨之中,房玄齡極為認真地聽着牙人給他念着府衙內的一些公文。
要想治理好一個地方,了解是最重要的。
在這一點兒上,房玄齡做得極為認真。
「公爺,各地的選票都運回來了,全部都用大箱子裝着,也都貼好了封條。」就在這時,佐官快步走了進來。
「選票呢?」見佐官是一個人進來的6,房玄齡抬頭問了一句。
佐官聞言,立馬說道:「選票如今就在府衙之外,下官已經派人十二時辰守着那些選票了。
不少百姓雖然嘴上沒說,但其實也都盯着這些選票。
為了讓老百姓放心,下官不準備將選票抬進來,以免到時候會有人說咱們暗箱操作。」
聽佐官這麼說,房玄齡也是點了點頭,很是滿意地說道:「如此甚好。」
讚許的話他倒是沒多說,但這種事兒,其實不用說,只要看他那眼神都知道。
說着,房玄齡似乎在琢磨什麼一般,過了片刻,繼續說道,「你現在就去安排,明日,就在這府衙之外,老夫要親自主持唱票的環節。」
既然要將選票放置在大庭廣眾之下,讓百姓監督,那房玄齡也不得不推進這選舉的進程。
畢竟時間長了,誰也保不齊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下官這就去安排。」佐官聞言,也是立馬躬身說道。
他其實也希望早早就將這事兒給定下來,畢竟夜長夢多這話,在某些時候,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這麼拖着,其實也不是個事兒。
當然,一開始,他們不是這麼計劃的,只不過計劃終究跟不上變化的腳步而已。
次日,一大早,房玄齡早早就從床榻上爬了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後,房玄齡便來到了府衙門口。
他來的時候,府衙外面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
不少將士,已經搭好了一個高台,這會兒,正在高台上豎了一大塊黑板。
虧得暹羅和大明的商業往來頻繁,否則他們都不知道去哪裏找粉筆。
而在高台的一側,十來個將士,全副武裝的守着十數口大箱子。
這會兒,已經有不少百姓駐足觀望了。
他們猜到了這是為了幹什麼,但卻是有些迷糊。
「公爺。」見到房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