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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義龍所謂的相關方,是以林義龍旗下某個公開信託基金的策略導向而跟風進行投機活動的「准盟友」。因為這些相關方信任你的投資策略,所以也會跟風試一試。
因為很多原因,投機行為都本着「法不責眾」的心態「一起賺錢」:林義龍本人也會通過各種方式放風自己的投資策略,讓一些「盟友」跟着他分散對手和監管部門的精力——有那麼四五家原因一直跟着林義龍放出的消息操作的。
現在林義龍手頭上一共有四個經常投資賬戶群,分別歸是Cwmdoncin資本(愛爾蘭註冊),溪谷森林資本(倫敦註冊),塔維基金(牙買加註冊)和塔夫基金(盧森堡註冊)共計四個基金管理——還有兩個是用來持股的在蒙特卡洛註冊的安東信託以及在百慕達註冊的「瀕海」信託。
無論是上面寫「資本」還是「基金【作者註:不是基金會】」亦或是「信託」,本質上都是依照衡平法的信賴關係設立的信託受託人和管理人,形式上一般以有限合夥為主。這幾個管理人(法人)只是管理賬目和策略的,至於下面還有依照法律或者稅收等便利條件專門負責管理賬戶的幾層法人,但在此姑且不計。
跟着林義龍投資基金的動向進行投資的,大多集中在前兩個,而且尤其是以溪谷森林資本動向受關注程度最高,每一個領域投資自然也有一大群人跟着喝湯——林義龍的這次目標就是這些。
林義龍的這位表哥去年大部分時間都在北米擔任「溪谷森林」委派的前往某藥品連鎖企業的企業董事,從而被林義龍的幾個「合作方」盯上了。他們希冀可以通過盯住林義龍表哥的方式「預測」他的下一步行動。林義龍很不喜歡他的表哥被這些人盯住——因為這些人也可以通過其他手段妨礙他交給他表哥的任務——跟着放風賺錢的可以,採取主動行為的不行。
將計就計,決定對這些「搭便車」的人下手:他的手上資金龐大,可以應付,但「合作方」未必。
「其實,如果義龍你出面直接放風出去的話,效果更好。」纏綿過後,凱蒂這樣勸說,「這樣一來,你就真的和布萊克斯通那樣能號令一方了。」
「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興趣。」林義龍呆呆地躺着,「我就想賺錢之後靜靜地帶走就可以,我沒法預測那些人的動向,不如直接都砍了算——資本沒有朋友——大家都是為了明晃晃的利益,不用講究交情,這些充當資本運作掩護的『合作方』會為了更大的收益轉身背刺。」
「可操縱資本的,還是人吧。」
「就因為是人,所以才不敢確定。」林義龍答道,「你還記得,我們開始在一起剛剛開始那會相互提防的麼?沒轍。」
「我現在都在你身邊了.......」凱蒂隨口答道,然後就發現了自己的問題。
「就是這一點才令人難受啊。」林義龍解釋道,「請原諒我不怎麼深思熟慮的比喻:無論是凱蒂你,還是薇露莎還是納扎爾卡如果成長起來,都能算是女英雄或者女俠客一類的,英雄之旅還沒開始就被變成了阿拉伯姬妾,失去了剛才提及到的女英雄和女俠客的特質——結果變成了只能體現我特質的媒介。
「至於我的那些合作方,如果把故事中的你們換成他們,很遺憾最終的結果就是『加入我們』,可這樣一來就不能不引人矚目——這是我現階段着重要避免的。」林義龍談及了這個理由,「此外,我可以付出『成本』容忍你們的小心思,那些人卻不值得我這麼做。」
「最直白的說法就是,你的那些相關方在你看來,『長得不夠漂亮』唄。」凱蒂秒懂林義龍的比喻對象,吐槽着。
「我承認是這樣的。至少,現階段我沒發現他們手裏能夠讓我感興趣的什麼東西。」林義龍壞壞地拍了拍凱蒂髖下柔軟的腰線。
「我還有一點不太明白,你這次讓你的那位老相識和你表哥見面是什麼意思?」凱蒂問道。
「怎麼說呢,現在在國內能代表我的,也就是我表哥一個——我表哥因為之前在國內做我的代理人和一些處於大事件漩渦中心的關鍵人物有過接觸,而且我們確實從『漩渦』之中獲利頗豐,那不盯住我表哥從而預測我的下一步棋,他們怎麼吸取到足夠籌碼賺錢?」林義龍反問道。
說起來,還是阿飛在離職前,把他知曉的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