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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了晉州的事情,我們向北出霍邑,接近了汾州地界。www.yibigЕ.com\\
河東路的形勢比較複雜一些,當初太宗皇帝攻下了北漢之後,為了加強對河東路的統治,特意在晉中一帶設置了晉寧軍、威勝軍、清源軍、保德軍、平定軍、岢嵐軍、隆德軍等大批軍鎮節度使,可以說是苦心經營,想要將河東路建設城反攻燕雲的橋頭堡。
可是後來的情況就有些變化了,晉北的三關五寨為了防禦契丹人,自然駐紮了重兵,可以說是大宋的精銳部隊,保德軍、晉寧軍和岢嵐軍因為地域上接近於綏德我的老巢,自然深受影響,以傾向於同西北軍合併起來,隆德軍地處潞州一帶,相對封閉,自成一個系統,而晉中的祁州、并州、汾州、威勝軍、平定軍,清源軍等處基本上都是後方,不需要重兵駐守,就慢慢地都被整合到一起,統統置於清源軍節度使的治下。
我同石胖子帶着一萬人馬,一路沿着汾河北上,過了霍邑,再往北走了一段兒路程之後,就來到了陽涼南關外。
陽涼南關與陽涼北關,一南一北,正是汾州的兩扇大門,恰好扼守汾州的咽喉要道,因為地勢險要,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雖然守軍很少,卻能夠獨當一面。
來到關下的時候,正是傍晚時分,城門已經關閉了。
前鋒的部將馬上上前去喊話交涉。通知對方平西王大軍已在城下,着令對方馬上打開城門,迎大軍入城。
城頭上面地人得知下面是朝廷大軍路過後。當下也不敢怠慢,馬上去找城中守將請示,一面安撫城下的大軍。派人先整了些溫熱的食物酒水用吊籃送了下來。過了一陣子後。城頭上面地燈火影影綽綽,可以看出來有人上來了,正在箭樓上面向下觀察。
「敢問城下是那位將軍統軍?來汾州有河公幹?」城頭上面的守將探出頭來問道。
我看了一下那城頭,並不太高,只不過依託這山石地勢,顯得非常之陡哨。
我的人在下面喊道。」平西王大軍前往并州公幹,速速打開城門。」
「可有兵符印信?」上面那人似乎非常仔細。
我點了點頭,將朝廷賜予地兵符印信命人送了上去,依然用那吊籃送上了城樓。
上面嘀嘀咕咕了一陣子後。衝着下面說道,「接清源軍節度使令,近日楚王叛軍作亂,着令城防嚴謹,入夜之後不得擅自開啟城門,有大軍入城也需要清源軍節度使府批覆之手令!今日天色已晚,末將等又不識得平西王地兵符與印信,請大軍在外紮營,末將連夜派人馬將兵符印信等送往清源軍節度使處辨認,若是無誤,再恭迎大軍入城。」
外面地人馬上火冒三丈,當下叫罵起來。
一個汾州而已,地處晉中,無論從那面看,都不是緊要的地方,這個清源軍節度使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敢下如此狗屁不通的命令!我跟石胖子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感到有些蹊蹺。
「讓他們出來個能做主的,本王有事情要問。」我吩咐手下跟上面喊話。
前鋒的人馬上向上面喊話,結果良久都沒有反應,上面的人似乎是收到了什麼命令,既不開城門,也不答話,也不歸還我地兵符印信,就是一個置之不理。
我馬上火大了!就連皇帝也要對我客客氣氣的,一個小小的清源軍節度使,竟然膽敢阻攔我的大軍!此風斷不可漲!不要說是我了,就是我地手下們也是個個怒火中燒,本來已經趕了一天路了,早就想進城歇歇,誰知道這個不長眼的傢伙竟然敢讓我們吃閉門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西北軍跟着我一路從東打到西,又從西打到東,從來都沒有吃過憋,這次居然在小小的陽涼南關前受阻,簡直是沒天理了!尤其是對方居然敢扣留我的兵符印信,更讓我覺得其中有問題。
此時手下的幾個副將已經開始叫了起來,要求強行闖關,給這小小的陽涼南關守將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一下平西王大軍的厲害!
我也覺得教訓教訓對方無傷大雅,現在正是我西北大軍需要立威的時候,他陽涼南關竟然無視我的平西王印信,似乎那清源軍節度使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一般,這顯然是螳臂擋車的愚蠢行徑,不教訓一下他們,以後還有誰人會畏懼我的權勢?
於是我便點頭同意道,「嗯,小小地教訓一下他們倒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