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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宮明月就是他的了!
刀疤興奮地擦了擦嘴邊的血漬,他一把拉開車門。
「宮總裁,出來吧,乖乖聽我話,你還有活路。如果反抗的話……嘿嘿……」刀疤男臉上露出幾分淫邪的笑意。
「砰!」
「我操!」
刀疤的手下驚呼一聲,嚇得立馬扔掉了手上的棍子。
車內傳來槍聲。
宮明月好整以暇地看着刀疤,這一槍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他的大腿。
刀疤怔怔地低下頭,隨即他便看到了大腿上汨汨向外湧出的鮮血。
「啊……啊啊啊!」刀疤驚恐地大叫出來。
宮明月從車上走下來,她的頭髮有些亂,整個人看上去仍是那般自信與高傲。
「解決了?」宮明月問道。
辛迪點頭。
「呵,這麼幾個傢伙還挺難纏的。」宮明月說着便來到刀疤面前。
此時的刀疤抱着大腿躺在地上,那模樣就像一條死死掙扎的綠豆蟲。
宮明月俯下身,用槍在他的頭上碰了碰。
刀疤嚇得瞬間清醒,他也顧不得腿上的疼,直接舉起了雙手。
「宮大小姐,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說吧,受誰的指使。」宮明月冷聲問道。
「我……我……」刀疤面露難色。
「還想要命嗎?」宮明月用槍直抵他的太陽穴。
「要要要!是一個中間人找的我,至於僱主是誰,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管拿錢辦事啊。」
「嗯?」宮明月手上用了力氣。
「宮大小姐,我若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刀疤嚇得冷汗直流,他真怕宮大小姐手上一個不穩直接擦槍走火。
宮明月歪頭看着他,「你想必仇家不少,我如果發出懸賞令,你猜你會是什麼結果?」
刀疤瞬間瞪大了眼睛,此時的他已經顧不得腿上的傷了,他連聲哀求,「宮大小姐,您饒我一條狗命。留我一命,若日後您有需要,我定會傾盡全力為您。」
『「呵,你有什麼資格為我辦事?」
宮明月嘴角帶着笑,只是說出的話卻格外冰冷。
刀疤一臉驚恐地看着宮明月,「宮大小姐,求您不要下懸賞令,我的命您隨時可以拿走。」
「你賤命一條,也配髒我的手?」
刀疤瞬間面如死灰,他無路可走了。
刀疤癱躺在地,他不該招惹宮明月的,他明明知道她這種身份,她又怎麼可能輕易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汽車的轟鳴聲,只見幾輛黑色路虎開了過來。
在這條小路上,顯得來人氣勢洶洶。
宮明月站直身體,看着來車。
路虎停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從車裏一躍而出。
是顏邦。
只見顏邦面色急步,快步走過來。
他一把握住宮明月的手,低聲問,「你怎麼樣?」
「這種小嘍羅又怎麼能傷得了我?」
顏邦看着癱坐在地的刀疤,又看到暈死過去的大鬍子,以及蹲在地上的幾個手下。
「誰的人?」顏邦問。
宮明月搖了搖頭。
顏邦從宮明月手中拿過槍,他對着刀疤便是兩槍。
「砰砰!」
「啊!」
刀疤發出刺耳的尖叫聲,他身體蜷縮到一起。
然而,子彈只是打在了空地上。
「給你一周時間,找出幕後指使的人。找不出來,你就去餵鯊魚。」
顏邦站在宮明月身前,以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對着刀疤說道。
「是是是。」刀疤嚇得渾身顫抖,連連稱是。
「把他們帶走。」
顏邦的手下走過來,直接將刀疤一行人帶走。
顏邦攬着宮明月的肩膀上了自己車。
車內,顏邦緊緊握着宮明月的手掌,「明月,下次有事情第一時間聯繫我。」
宮明月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