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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詩意賭氣似的看着白唐。
男未婚女未嫁,她長得也不差,三觀靠譜,五官端正。
家裏事業一點兒不拖累,他為什麼就連個機會都不給自己?
夏詩意向前跟進一步,她也不敢對白唐怎麼樣,說話聲音大,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白組長,我們可以試試的,如果你始終對我不滿意,那我也死心了。」
「你現在就可以死心。」
「……」
「為什麼啊?你不試過,又怎麼知道我不合適?」夏詩意不依不饒,因為她知道,如果今天不成,那她以後也不會再有機會了。
白唐沉着臉看她,「夏詩意,我沒必要和你解釋,不要讓我煩,趕緊走。」
面對白唐接二連三的驅趕,夏詩意的一顆少女心也碎成了八瓣。
她含着淚,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白唐不想再與她糾纏,「我朋友在這裏,你在這裏會影響到她。」
聞言,夏詩意不由得看向房間,他的朋友住他的屋子?
夏詩意詫異的看着白唐,「白組長,我真是錯看你了,沒想到你是個渣男!」
「……」
白唐被罵得一臉糊塗。
「我還以為你是個什么正直的人,沒想到你如此齷齪!居然還塑造單身人設!真討厭,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說完,夏詩意便氣呼呼的準備離開,剛走到一半她又折回來,將餐桌的飯盒又重新裝好。
她可不能便宜了白唐!
「砰」的一聲,門被摔上了。
他一臉無語的看着夏詩意,這個女孩子是怎麼回事,精神有問題?變臉比翻書都快。
還有,「單身」還需要塑造?他本來就是單身。
莫名其妙,白唐被罵了一頓。
一場鬧劇之後,白唐又想起蘇雪莉的事情,他想告訴她,以她的傷情,她有必要先在這裏養幾天,再離開。
然而,等他到了房間內,蘇雪莉早就沉沉睡了過去。
對於他們在外面的爭吵,一點兒也沒有影響到她。
白唐退出房間,他站在門口,心裏計劃着該如何勸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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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堂本一彥的家中。
「啪!」
堂本一彥憤怒的將茶杯摔在地上。
「他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我的人動手!」
全錦繡在一旁坐着,前來報告的手下低着頭站在一旁。
「現在珍妮的情況怎麼樣?」堂本一顏沉着臉對手下問道。
「珍妮小姐帶去的兩個人,全被姓王的打死了,聽說珍妮小姐也負傷了,我們還沒有找到她。」
「該死!」
堂本一彥憤怒的攥緊了拳頭,他派去合作的人,對方居然敢碰!
而珍妮他最得力的手下,現在也生死不明。
「姓王的那幾個人怎麼樣了?」
「他們被警察抓住了。」
堂本一彥聞言,眸子微眯起來,這中間居然還出現了警察。
誰報的警?
姓王的那群人既然想殺珍妮,想必他們不會報警?
或者說,他已經被盯上了?
「現在加派人手去找珍妮,活要人,死要見屍。」
「是!」
手下離開後,堂本一彥陰沉着臉坐到沙發上。
全錦繡見狀,她剛要起身想去勸慰他幾句。
不料堂本靜卻突然走上前去。
「哥,我覺得現在不僅是a市,就連g市都不安全了。我們還是回島國去吧。」
堂本靜半蹲在堂本一彥的身邊,語氣中帶着幾分祈求。
全錦繡心想,這女人是真的礙事。他們現在跑了,豈不是麻煩了。
還沒等全錦繡說話,只見堂本一彥冷眼看向堂本靜。
「你懂什麼?」
「哥,你覺得會是誰報得警?肯定是珍妮一去a市,她就被盯上了。警察盯得不是她,而是你啊。」
全錦繡沉下眼眸,看不出這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