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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自卑跟性格沒什麼關係。
愛得越深,這種情緒自動出現。
許青如無聲輕嘆,以後不能肆無忌憚的跟她開玩笑了,因為她會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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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這件事是真的?」司媽緊蹙眉心。
肖姐點頭:「千真萬確。本來是很保密的事情,債主也不想大肆宣揚,把祁家的名聲搞壞了,他們拿了祁氏的項目合同也沒用。」
但是,「之前我去c市跑過項目,跟當地圈裏的人關係可以,消息是他們嘴裏說出來的。」
「砰」的一聲,司媽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上。
片刻,她怒極反笑:「很好,這是個絕好的機會,我要讓司俊風看看祁家的真面目。」
「口說無憑,你能弄到祁父簽的欠條嗎?」司媽問。
肖姐略微思索:「這有難度,但並不是辦不到,我得往c市去一趟。」
「你現在就去。」司媽麻利的拿出一張卡,交到肖姐手上,「辦事需要花錢,你不用給我省。」
肖姐帶上卡離去。
司媽想着,只要肖姐將欠條拿回來,哪怕是複印件和翻拍版呢,往司俊風面前一放,足夠讓他清醒了吧。
「伯母,」這時,程申兒送進來一杯參茶:「保姆忙着收拾沒空,我把茶給您端上來了。」
「謝謝申兒了。」這時候距離肖姐離開已經有十幾分鐘了,司媽一點沒懷疑程申兒會偷聽。
「聽說你.媽媽要做手術了,」司媽關心道:「是什麼情況呢?」
「腦子裏的病,」程申兒神色黯然:「我覺得是被我爸氣的……醫生說手術只能延緩疼痛,也不能斷根。」
司媽拍拍她的肩:「出院了之後來家裏,保姆照料得周到。」
程申兒面露感激,「伯母您有這份心意,我已經很感激了。我們有住處,而且我身為女兒,照顧媽媽是應該的。」
又說:「過兩天我得回家去住了,還要陪媽媽做一點術前的準備。」
司媽問道:「手術和後期康復,需要不少錢吧?」
程申兒點頭,「我已經聯繫了以前的老師,她有一家培訓學校,她會給我安排,讓我教小朋友跳舞。」
司媽稍稍放心,聽她的安排,是想要踏實生活的打算。
「我直接給你錢,你一定不會要,」司媽說:「但以後有什麼難處,一定記得來找我。」
說着,司媽覺得困,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她躺到床上便睡着了,程申兒有沒有離開都顧不上管。
看着熟睡的司媽,程申兒唇角冷冷上挑。
她拿起司媽的手機,查看司媽和肖姐的聊天記錄。
但並沒有什麼發現。
這兩人天天在一起,有話嘴上就說了。
不過肖姐去c市了,之後她們的通話就很有價值了。
程申兒拿出一個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東西,貼在了手機的隱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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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純和許青如趕到了城市北邊的一處公寓樓。
「你確定信號是這裏發出的?」祁雪純問。
許青如點頭。
然後兩人望着三十幾層住戶多到未知的公寓樓發愣。
許青如一陣尷尬,她也沒想到這是一個大型小區,公寓樓一棟挨着一棟。
「等他們再通話,我一定將信號捕捉精準。」她再三保證。
這時,一輛車開到她們身邊。
車裏的人竟然是,萊昂!
「雪純,真的是你!」萊昂目光欣喜,「我找你好久!」
祁雪純看看自己的手機,信號滿格。
「我不想給你打電話,不想讓司俊風知道我找你。」
祁雪純坐上車後,他這樣說道。
「為什麼?」她不高興他這樣說,「司俊風不監聽我的手機。」
「但我想拜託你的事,他一定不答應。」萊昂皺眉。
「什麼事?」
「雪純,我……」萊昂目光掙扎,矛盾,但又不得不說,「我想盡辦法,也沒找到我爺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