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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空氣中有着絲絲涼意。
高速公路平坦而蜿蜒,如一條望不到盡頭的長蛇般盤在叢山峻岭間。
心急之下,葉星全速開車,保時捷風馳電掣般一路不斷超車,朝着福市方向飛馳而去。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終於抵達福市。
「嘟!」「嘟嘟嘟!」
福市的公路上車來車往,紅綠燈交替閃爍,雖然是清晨時分,但畢竟是大城市,依舊有些堵車。
一路走走停停,大概又行駛了二十來分鐘,終於成功到達福市省立醫院。
福市省立醫院位於福江省福市繁華的五四路口,佔地面積60餘畝,建築面積12萬平方米,編制床位1300張。醫院專業設置齊全,人才梯隊完整。全院衛生技術人員1396人,其中高級技術職稱200多人、中級職稱400多人,醫生520人、護士700多人,博士、碩士人才140多人。位列三級甲等,是整個省內最好的幾家醫院之一。
下了車後,葉星便帶着父母朝着醫院病房趕去。
…………………………重發一章,明天修改。
我叫段浪,出生於青山鎮的一戶普通農家。我的父母都是善良樸實的莊稼人,然而,在我四歲那一年,家裏發生了一場驟變,一群黑衣人突然闖入我的家中,殺害了我的父母,當時年僅四歲的我蜷縮在陰暗的床底瑟瑟發抖,親眼目睹那鋒利的長劍割斷了父母的咽喉,鮮血流的滿地都是。我捂着嘴拼命的控制自己不要哭,但內心的恐懼就像決堤的江水,眼淚奪眶而出,哽咽、抽泣。黑衣人終究發現了我這個漏網之魚,他一劍就將小木床劈成了兩段,我驚恐的望着黑衣人那猙獰兇殘的面容。
「斬草除根,小崽子去死吧。」我聽到那黑衣人冷笑了聲,便揮舞着長劍劈向了我。
之後發生的一幕也許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一柄寶劍自窗外****而來,直接洞穿了黑衣人的咽喉,將他釘死在木屋的牆壁上。來人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爺爺,他只用了三兩劍,就將一群黑衣人殺得片甲不留,這便是後來我的師傅,師傅說我根骨非常好,是罕見的練武奇才,拜入師傅門下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發生了巨大的轉折。
………………
十五年後。
黃昏,斜陽。
荒草,孤墳。
山風拂動,吹動着墳邊的青草。我靜靜地站在師傅的墳前怔怔出神。
我的師傅名叫武三豐,是一名真正的武痴。江湖中人對他又懼又怕,稱他為瘋子瘋老頭。當然,無論別人對他是什麼看法,他都是我最敬愛的師傅,那個救我,養育我,教我武功的人。師傅對武道的痴迷確實達到了一種瘋狂的地步,無論對他自己還是對我都非常的嚴格。我常常聽他抱怨說自己年事已高這輩子恐怕的都難以突破真武自豪,因此他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希望我能完成他的願望,我也一直朝着這個方向努力着。因為我不但要完成師傅的願望,我還要替父母報仇。那顆仇恨的種子已經在我心中埋藏了十五年之久。雖然殺我父母的那些黑衣人都死了,但指使他們的幕後勢力卻還存在着。青山鎮老家的那一幕,我至今記憶猶新。無數次深夜驚醒的噩夢不斷督促我要努力習武。
在師傅嚴厲的教導下,我的武功進步神速。師傅不但教導的好,他的武功更是非常恐怖,只是再強大的武功也抵不住歲月的無情,他老人家終究與世長辭,塵歸塵土歸土,從此長眠於地底,享年一百一十三歲。
望着山下莽莽綠野,我心中說不出的惆悵哀傷。亦師亦父,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如今也離我而去。蒼茫天地,我孤身一人。
「哈哈哈,也罷也罷。我段浪本就是個浪子,無父無母,無根無萍,從此居無定所,浪跡天涯,豈不逍遙自在。」我仰天長笑,笑聲在群山中不斷迴蕩着。然而只有我自己才能明白此刻我心中的苦澀與無奈。
離開的時候我忍不住又望了眼那做山頭,它叫霧隱峰,峰頂有個小茅屋,我和師父在那裏生活了十五年。那裏有我的童年,可以讓我回憶師父教導我的日子。等我報完仇,也許我還會回來居住。
我從衣袋中掏出一塊令牌,令牌是黑色的,背面畫着一個骷髏圖案,正面則刻着一團黑雲。這是當年從那些黑衣人身上搜出來的腰牌。師父說這腰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