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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國藍海市警察局重案組的會議室里。
重案組的人員前面擺放着一疊疊的資料,而投幕在牆上的幻燈片也照映出一張張放大了的照片,這些幻燈片每一張都是一個人。
「你們現在看到的每一張幻燈片,都是這一年多來在本市失蹤的人口。生不見人,活不見屍。」重案組組長何元慶玩弄着手上的鋼筆道。
「組長,我覺得這些案子不一定都與人口拐賣有關,相當多是男性啊,而且是身強力壯的男性。」一個帶着點稚氣的男子抬頭道。
「豈止是男性身強力壯,失蹤的女性也沒有一個是弱的,瞧,這個叫周雅麗的,名字推好聽,練業餘拳擊的,這個楊雯,田徑隊,跑一萬米的。」
「說得對。這些案子雖然是這一年多來所陸續發生的案子,但如果放在一起看,都有一些共同特徵。第一,人不見了,但生不見人,活不見屍,就算是被人口拐賣了,也不至於每一件案子都沒有一點線索吧?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幻燈片上的每一個人都已經徹底的消失了,而且相關痕跡都被抹去了。」
「第二,就是你們剛才也發現了,每個失蹤者的身體素質非常好。也就是說,如果這些案子是同一類案子,或是互相有什麼關聯,甚至是被同一個人行兇的,那對方是專門挑這種身體特別好的人下手的。」
「不會吧,組長,這說不通啊。第一,我們還是沒找出這些人失蹤的根本原因,就算真的死了,那殺人者的目的何在呢?而且專門挑身體好的下手?我們以前也遇到過為了報復社會行兇的人,但這類人喜歡下手的是找老人或孝。」一個眼鏡男抬了下鼻染上的眼鏡。
「是的,我們還沒找出行兇者的目的,但是或許這些案子的隱情就隱藏在我們已經發現的這些共同特徵中。」何元慶站起來,在房間中踱來踱去,自語道:「比如,為什麼專門挑身體好的下手?」
「同志們,我決定將這些案子併案處理,你們有什麼想法,可以說說。」何元慶道。
「組長,我覺得現在就併案還是太草率,畢竟只是一些特徵相同,並沒有更明顯的證據顯示應該併案。」眼鏡男道。
「周陽,我之所以決定併案,不光是因為你們看到的這些幻燈片,你們可以再翻看一下你們面前的那些資料。這是在我們藍海市周邊城市所發生的一些案子。」
眾人一怔,翻看起桌上的資料來,不多時眼鏡男便驚呼起來:「全是失蹤案?」
「全是失蹤案。」
「好像,好像失蹤的人也和本市的這些失蹤案一樣有個特徵,每個失蹤的人的身體素質都在普通人之上。」一名女組員訝然道。
「對,不論是本市還是本市之外,附近鄰近省市所發生的這些失蹤案都有與剛才我們所說的特徵類似,失蹤者再也找不到,而且失蹤者都是些身強力壯的。不過就像周陽所說,僅憑這樣還是沒有什麼頭緒,連決定併案都不夠理由充份。但是我還在等一些報告,等這些報告出來後,或許我們併案的理由便充足了一些了。」
門外響起敲門聲,一個男子抱進來一大疊資料。
「何組長,你這件事可是把我們鑑證科的人累壞了。」
「呵呵,霍主任,辛苦了,辛苦了,改天我請你們全室的人喝酒。」
待鑑證科的霍主任走後,何元慶收起笑意,開始翻看一份份鑑證材料,眉頭慢慢皺起。
又看了十餘份後,他開始把材料分發給其他組員看。
「我沒看完,你們接着,好像和我想的差不多,兇手果然在這裏露出了馬腳。」
重案組的成員們快速的翻看着一份份資料,周陽第一個抬頭道:「這些資料都是在失蹤者失蹤前最後呆的地方,所收集到的關於失蹤者的基因樣本,經過比對他們從前的基因樣本,證實是同一個人,但非常奇怪的是,鑑證科指出,每個現場都只留下失蹤者自己的微量樣本,比如一點點皮屑,或是幾根毛髮,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東西,也找不到與失蹤者同在的任何其他人存在的線索。」
「還有更奇怪的,我這些資料上,鑑證科都着重指出一個奇怪的現像,就是失蹤者的毛髮、皮屑來分析,失蹤者在失蹤前的狀態非常奇怪,就好像在失蹤前突然間衰老了幾十歲一樣。」
「咦,我的資料上也有提到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