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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樣的說法?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可是這樣必須知道那人之前是在哪裏死的吧,我現在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蕭蕭?」
江小年看着我發愣,還以為我被嚇着了。
我看着江小年,猶豫了半天,還是全都說了,聽得江小年眉頭緊皺,她好像也搞不清楚了。
「蕭蕭,我感覺不太好了,因為…因為你好像夢到跟他結婚了……」
什麼結婚啊?!走個紅毯就是結婚了?
「你不信啊?蕭蕭,我覺得…我奶奶肯定是知道的,你…可能真的拿了他的東西,所謂的冥聘……」
聽到『冥聘』兩個字,我的眉心突突的跳,立即脫口而出,「我什麼也沒有拿!我也看不到他的臉……」
突然想起江奶奶說的,一種死人皮的臉也沒什麼可看的……
「他不想讓你看你就別看,我奶奶以前就說鬼臉都是說變就變,真的會嚇死人!就好比那些唱戲的變臉譜,但比那可恐怖猙獰,心臟不好最好別看……」
「可是他老出現在我的夢裏……」而且還一直睡在自己的旁邊。
江小年想了想,「這樣,我知道我奶奶有個小盒子裏,一直放着一串硃砂環珠,那個是辟邪的,我一會拿來給你,不過記着要一直戴着……」
我點了點頭不管怎麼着,先試試再說!
**********
到了晚上,我手上戴着那串硃砂,像血一樣的紅,看的我心神恍惚。
回到家,我爸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着我回來了,朝我找着手,「你過來……」
「幹什麼?」
我爸指了指茶几上放着的一個圓扁形的檀木盒子,「你明天沒事的話,把這個送到你白阿姨家去……」
我低下頭看了看,又嗅了嗅,「這什麼啊?」
「你別管了,送過去就好了……」
「那麼遠……」
我抱起盒子小聲嘟囔着。
「懶丫頭,明天會有人來接你,你早點起啊,別睡懶覺!」
「誰接我?!!」
我眼睛圓睜的問着,雙手摸着懷裏的盒子,冷冰冰的,怎麼覺得一點都不想檀木呢?!
「明天不就知道了!睡覺去!」我爸瞪了我一眼,嫌棄問的太多了。
哼,讓我送東西的想起我來了,還有…又要去那個白夫人的家,就見過幾次而已,我實在是不想去,可又沒辦法!
回了房間,我放下盒子,然後挽起袖子看着那串硃砂,緊抿着嘴,要是還不管用,我就剁雞頭!
一頭扎進被子裏,開始睡覺。
但卻是出了奇的一夜好夢,夢裏終於沒有在出現那個男人。
早上起來我摸着手腕上的顆顆硃砂,笑嘻嘻的下床換衣服,「還真有用!」
我抱着那個圓扁盒子就下了樓,樓下停着一輛車,我一眼就認出那個就是上次停在學校門口的黑色豪車。
「哎呦,蕭蕭,這麼早的,你要是去哪裏呀?」
我一皺眉,這聲音…一聽都是樓上的王雪巍的,看她剛從小區門口進來,又是徹夜未歸的樣子,走近之後,一身的酒氣。
「我去給別人送個東西……」
「還騙我,送東西?送東西的開了輛邁巴赫來接?蕭蕭你真是不夠意思,都不介紹我認識!」
王雪巍身子晃悠,突然緊挽着我的胳膊,小聲說着,但眼睛卻一直冒着精光看着那輛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