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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趙書豪家出事兒,姚若陽和姚若溪對視一眼。王金花一家都去了京都,那陳寡婦也跟着一塊,妻妾同行,那是肯定會鬧出事兒來的。
王元榮看倆人神色,笑道,「倒不是那個陳姨娘,是趙書健。他們一家去了京都,就給趙書健說親,人家只道趙書豪學問好,就算為人刻板些,但他弟弟也不會差到哪去。那趙艷萍又開了個香皂作坊,也在京都買了個小院。倒是有些人家願意相看的。只是趙書健自己相中了一家翰林府的小姐,人家考校他學問的時候,一鳴驚人的做了一首詩。那陳翰林覺得他可能跟他哥趙書豪一樣,庶出的女兒嫁這樣的學子也是不錯了,沒有拒絕。趙書健就跟那陳小姐來往起來,本來都要議親了,可那趙書健卻被發現跟陳小姐的丫鬟有了首尾。不僅如此,還跟香皂作坊的管事家女兒廝混,帶着結交的一群人去青樓喝花酒鬧事兒,被人扒了衣裳當街扔出來的。」
姚若陽聽的愕然,他還以為那陳寡婦去了會大鬧一場,出點啥事兒。沒想到卻是趙書健過的這麼精彩?還是雜亂!?
姚若溪倒是沒有多少驚訝。趙書健不學無術,欺軟怕硬。又一心仗着趙書豪高中出息了,家裏富裕了,去了京都不出事兒都難。
&喝花酒的,你沒去過吧?」姚若陽突然問王元榮。趙書健去他能理解,王元榮要是也去……
王元榮忙搖頭,看着姚若溪道,「那種地方,我不會去的!」
&際應酬,少不了逢場作戲。」姚若陽看着他,一副理解他的模樣。
王元榮看他說的大方,眼神卻隱含着警告的意味,暗瞪他一眼,「逢場作戲也沒有!我跟小叔都是一個小小編修,天天就是編撰文集,跟幾個同窗偶爾見面也是去茶樓里坐一坐。」讓他別亂猜亂說,免得若溪多想,不信任他。
小四湊過來,一臉好奇,「喝花酒是啥酒?還有人釀出跟我們家差不多的花酒嗎?」
姚若溪拉着她,不讓她多打聽。
王元榮輕咳一聲,想再跟姚若溪說說話兒,天色已經不早了,現在定了親,待的太晚也不好,又磨了會,這才告辭回了家。
很快到了年二十八,今年沒有年三十,那兩個周老爺派來看院子的壯漢卻一直沒有再來,也沒個信兒,老宅的人都坐不住,又叫了姚滿屯和姚文昌過去商量看咋辦。
只是現在的時間,跑到昌州府找到那周老爺,怕是大過年的也買不成。只有等着了。
姚正中沒有多說,臉色卻很是陰沉難看。
毛氏更是沒辦法,只能躲着不吭聲。去二房過年的話,想了幾次沒敢提出來。眼看着年三十,姚正中一點笑臉都沒有,看她的眼神都透着深沉,苗氏也時不時抹一下眼淚,咬咬牙提出幾房一塊過年的話,「好幾年沒有一塊過了,把二弟妹一家,三弟妹一家和文昌三口子都叫來,人多也熱鬧。幾個孩子跑來跑去的,看着也喜人。」鬧人就鬧人吧!反正那幾房人來老宅過年,肯定也要把年貨搬過來些。二房年年都有好東西,那珍稀乾貨他們連聽都沒聽過。
&頭子!要不把他們都叫過來一塊過?文昌一走就是一年,過了年不過十五又是要走了的。又得一年見不上!」苗氏聽着就詢問姚正中。
姚正中猶豫着,卻是撇了眼毛氏,沒有立馬就答應。
姚成材看毛氏的眼色,忙跑出去傳信兒叫人。先去了三房,不吃自家的,許氏自然沒有意見。姚富貴問了都二房和四房也都一塊,就說要去請姚滿屯一家和姚文昌。
姚滿屯聽了一塊過年,想是這段時日老宅出了不少事兒,老兩口想熱鬧熱鬧,就看向王玉花幾個,詢問她的意思。
&你娘讓叫的,還是你爺奶讓叫的?」王玉花當然不願意,斜着眼問姚成材。
姚成材眼神轉了轉,「是奶奶說……」說了啥,他不說全,就讓人以為是苗氏讓叫的人。
&要是爺奶說一塊過年,不會就打發你來支會一聲。」姚若陽冷眼看着姚成材。
姚成材眼裏閃過一抹惱恨,咧嘴笑道,「咱爺爺想,可能是怕你們都不願意一塊過,不知道咋說的樣子。」
姚富貴看着就道,「二哥!爹娘這些日子心裏都不好受。都過年了,老宅的房契還沒拿到,咱們都去老宅過年,也一塊熱鬧熱鬧,讓爹娘心裏多少安慰安慰!」
姚若溪不着痕跡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