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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三天就過去了。
「那個楊若晴,八成是嚇唬我們的,這三田裏,王家那個不爭氣的每天花天酒地,沒有半點異常。」
曹正寬剛親自送名醫常遇春出屋子,請他去別院歇息,自己則返身回到了曹三少的床邊,說道。
因為剛剛給斷指換了藥,這會子正火辣辣的痛,痛得曹三少躺在那裏齜牙咧嘴,臉色蒼白,額頭的冷汗汩汩的冒。
「真的嗎?」他擠出一絲激動的笑來,問。
曹正寬道:「傻小子,爹怎麼會騙你呢?」
曹三少咧着嘴道:「嘎嘎,她弄不死我,等我傷好了,我就弄死她!」
曹正寬道:「放心,等你傷好完全了,到時候你二姐的定婚宴會也結束了,到時候爹給你一票人馬,讓你親自去長坪村抓楊若晴和她的家人歸案!」
曹三少激動得咧着嘴笑,牽動了傷口,痛得眼睛翻白。
曹正寬心疼的上前一步,親自給曹正寬擦拭着額前的冷汗。
「兒啊,你先別激動,好好養傷,等把傷養好了,其他的都好說。」他道。
曹三少點點頭,「爹,我二姐的訂婚喜宴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啊?」
曹正寬道:「原本是定在明天的,可是雲王爺臨時有事耽誤了,不得已,退到了五天之後呢。」
曹三少算了下日子,道:「還有五天,不曉得我到時候能不能喝酒?三天沒喝酒了,難受得發慌啊!」
說到這個,曹正寬臉的笑容頓時就沒了。
「快莫提喝酒了,若不是你貪玩酗酒,隔三差五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鬼混,也不至於讓楊若晴有機可乘害你!」他道。
曹三少縮了縮肩膀,趕緊垂下頭去,不敢再提喝酒的事了。
「那你好生歇息着,為父要出去籌備你二姐的事,這幾日都在為你的事忙得前仰後翻,差點把慶安郡給翻個底朝天來。」
「也是時候去籌備下你二姐的事了,那可是關乎到我們曹家接下來四十年興旺發達的大事,不得馬虎。」
撂下這話,曹正寬匆忙離去。
曹三少則躺在床上,構思着等他傷好了,到時候帶着人馬殺去楊若晴的老家,嘎嘎……
……
這人到底在搞什麼秘密活動啊?
客棧里,楊若晴雙手托着下巴,百無聊賴的坐在桌邊,眨巴着一雙大眼睛。
吃過晌午飯,說他出去一趟,也不說出去幹嘛就匆忙走了。
這都眼瞅着要到傍晚了,還不見回來,到底幹啥去了啊?
剛到慶安郡的第二天,她去見小雨,他也出去了,也是這樣神秘兮兮的,回來後也不主動交代去哪裏了,他到底在搞啥呀?
她聽到駱風棠在輕聲喚她,睜開眼的時候,發現他回來了,而她竟然等着等着把自己給等睡着了。
「晴兒,你咋在這睡着了呢?要睡也得到床上去躺着睡啊,不然會受涼的。」
駱風棠一臉擔心的道,並伸出手來想要撫摸下她的額頭是不是正常溫度。
楊若晴卻側過腦袋,避開了他的手。
然後用一雙帶點淡漠的目光看着他。
他的手懸在半空中,怔了下,有點不解的看着她。
「咋啦?咋這麼看着我啊?是不是沒睡醒,不認得我啦?」
他微笑着故意逗她,並朝她這邊湊近幾分。
「抗拒從嚴坦白從寬,算上今個下午,你已經是第二回神秘兮兮的出去了。」
聽到她這話,駱風棠臉上的笑容稍稍凝滯了下,手也收了回去。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她接着問他。
駱風棠毫不猶豫的道:「坦誠。」
「既然你沒忘,那你在瞞着我什麼?」她又問。
駱風棠目光有點遲疑,眉頭輕皺了下。
他在外人面前到底是不是一個擅於偽裝情緒的人,她不是很清楚。
她只清楚當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連撒謊都很笨拙。
「說吧,給你自己親口說出來的機會,錯過了這個機會,就算你想說,我也不想聽了。」
她故意拉下臉子來,並側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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