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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可能無緣無故過來賴在老駱家不走的,必定是有啥目的。
那就等!
……
接下來這好幾日,駱大娥完完全全把自己當作了老駱家的女主人了。
燒飯,洗衣,去村口池塘洗菜,跟村婦們談天說地,不知道混得有多熟。
周旺呢,則是跟在駱鐵匠的身後,幫着打理魚塘,
周霞是足不出戶,整日就待在老駱家的院子裏,屋裏,安安分分,文文靜靜。
要麼看書,要麼做女紅,也不出去串門。
就連駱大娥,都沒有過來楊若晴家這邊串門了,更沒有做打秋風的事。
「奇了怪了,你姑姑他們一家這趟過來,行跡有點反常啊!」
夜裏臨睡的時候,楊若晴忍不住跟駱風棠這嘀咕。
駱風棠微笑着抬眼看着她,「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來的,既然打算等,就莫急。」
楊若晴點點頭:「有道理。」
「你姑姑他們這趟把你大伯哄得雲裏霧裏的,鳩佔鵲巢,我總感覺他們是在醞釀一個大動作……」
駱風棠突然站起身,來到她身後從後面擁住她。
「晴兒!」
他貼着她的耳畔低聲喚了她一聲。
「咋啦?」她問。
「我明日就要跟車隊押貨去湖光縣了,得離開三五日。」他道。
「嗯,我知道啊,咋啦?」她又問。
他道:「這會子,咱先不說別人的事了,做點咱自己的事,好不?」
「咱啥事啊?」她一時沒意會過來。
他低笑了聲,一雙手臂漸漸收緊,將她更緊的抱在懷裏,好讓她感受到他此時的的想法。
她還有一堆絮絮叨叨的話想要說,身後這堅硬的牴觸感襲來。
一堆的廢話,都被打回了肚子裏。
她垂下了眉眼,有點不好意思的輕咬住唇。
這就是默認了?
他揚起唇角,開始用他的行動,來宣洩對她的寵愛。
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
不需要太多華麗的詞藻和內心的獨白。
娶她,疼她,跟她生兒育女,一起承擔起家庭的責任。
一床被子,兩隻枕頭,滾破無數條床單,卻還是覺得沒吃夠。
這就是愛!
春宵一刻值千金,深秋的夜裏,屋裏燭光朦朧。
床上錦被翻起了波浪。
隔天一大早,駱風棠他們就帶着車隊,押送山貨去了湖光縣。
王翠蓮病倒了。
「晴兒娘,你不要擔心。我沒事的,許是前天夜裏起來喝了一碗冷茶,涼了胃,過兩日就好了。」
屋子裏,王翠蓮用虛弱的聲音,對邊上一臉擔憂的孫氏道。
孫氏也是滿臉的憂心,打量着王翠蓮。
「嫂子,你的身子可要保重好,你這病了,這天氣是一天比一天涼了,那些生冷的東西不能亂碰。」孫氏叮囑道。
王翠蓮笑着點點頭,笑過後,臉上又是一片黯然。
孫氏清楚王翠蓮現在的情況,猜測這病,有一半是被氣出來的。
孫氏坐在那兒,也不知道該說啥,默默的嘆氣。
楊若晴端着藥碗進來了。
「大媽,喝藥了。」她道。
孫氏隨即過來扶着王翠蓮坐起了身。
藥喝過了,楊若晴接過藥碗,對王翠蓮道:「大媽,福伯說了,你得好好歇息,這兩天就別下床了,我把尿桶啥的拎到你屋裏來,回頭那啥了我再去清理。」
王翠蓮一臉感激的看着楊若晴:「晴兒,有勞你了……」
楊若晴勾唇:「大媽,你是我大媽呀,我照顧你是天經地義的嘛!」
王翠蓮道:「我都擔心我很快就不是你大媽了,你大伯他……」
駱鐵匠已經有三天沒來這裏了,王翠蓮賭着氣也一直沒回老宅去。
兩個人都三天沒見面了。
楊若晴道:「大媽你別瞎想,我大伯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他這幾日啊,應該是忙別的事去了。」
「再退一萬步講,就算你沒有跟我大伯成親,衝着你當初對棠伢子雪中送炭,偷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