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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孤獨劍客?」
拿破崙應下後,大帥-死亡是永遠看向楊軍問。
「是的!大帥!」
楊軍表現的很恭敬。
死亡是永遠點點頭。
「你敢生死斗嗎?」
他問。
楊軍微微笑了。
「大帥!您允許,我便敢;您若不許,我便不敢!」
此語一說,不僅大廳里其他人側目,就是死亡是永遠也挑了挑眉。
這話說的……太窩心了。
「哈!很好!希望你的武功和你的嘴一樣厲害!」
死亡是永遠說着,一直扶在太師椅的右手在扶手上拍了拍,宣佈道:「生死斗立即開始!雙方不死不休,拿破崙勝,不僅可吸收孤獨劍客死後殘餘的本命精元,滑鐵盧還要賠償拿破崙1萬雪花銀!孤獨劍客勝,拿破崙死後的本命精元就歸他吸收,拿破崙也要賠償滑鐵盧白銀1萬!畢竟昨天滑鐵盧的手下也死得只剩5個!」
死亡是永遠這一宣佈,無論拿破崙和滑鐵盧心裏怎麼想,都不敢再有異議。
至於楊軍和其他人更是不可能反對。
「開始吧!」
死亡是永遠一宣佈開始,拿破崙就拔出自己的佩劍大步走到大廳中央,面對着楊軍兩腿分開站立在那。
楊軍目光一低,打量拿破崙手上的劍。
那是一柄有尋常劍兩倍寬的闊劍,比他的巨闕還闊,不僅更闊,還比他的巨闕更長,劍身起碼有一米二。
楊軍收起臉上微笑,提劍的左手在無人注意的時候悄悄用大拇指抵住巨闕劍的護手。
右手緩緩抬起、搭在劍柄上。
雙目半眯着望着五六米遠的拿破崙。
「他練的是嵩山派的劍法,小心點!」
原本站在楊軍前面的洪一欣回頭在楊軍耳邊小聲提醒了一下,趕緊走到一邊。
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提醒對楊軍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因為楊軍對於嵩山派,只知道一個左冷禪和寒冰掌。
對於嵩山派的劍法,他根本就一無所知。
「打啊!快打啊!愣什麼?快點!別磨嘰了!」
見兩人沒有立即開打,一旁的惡霸按耐不住大聲催促。
「惡霸!」
不見血剛皺着眉喝斥一聲,場上拿破崙已經突然暴喝一聲。
「呀!!!」
一聲暴喝,他一振手裏闊劍,腳下十四步連環踏出,五六米的距離他竟踏出十四步,只見他腳下的步子一下子模糊起來,根本就看不清哪只腳在前哪只腳在後,一眨眼他已經撲到楊軍近前。
不等楊軍拔劍,他手裏的闊劍已經直刺楊軍咽喉。
楊軍不及拔劍,只得一晃腦袋,讓過第一劍。
卻不料拿破崙好像早就料到了他會這樣躲閃,手裏闊劍緊跟頸後,沒想到他輕功這麼迅疾的楊軍,還沒拔劍就被他搶了先手,只得再次閃避。
而拿破崙好像總能預料他閃躲的方向,闊劍依舊緊緊追逐他的脖子。
「小心!那是他的絕招九曲十八彎!」
一旁的洪一欣見楊軍落在下風、危險之極,心裏一急就張嘴提醒,他可記得剛才大帥說了,楊軍要是輸了,他可要賠給拿破崙1萬白銀的。
「嗯?」
「呀?」
「這小子?」
惡霸、那妖嬈女子和死亡是永遠突然都一驚,不是因為洪一欣多嘴提醒,而是因為突然見楊軍突兀地跳起身子。
拿破崙本來掃向他脖子的闊劍頓時砍進他左臂一寸多深。
「咔!」
闊劍砍中楊軍左臂的同一時間,楊軍的劍鞘微微輕響,他左手的大拇指一彈劍柄護手,巨闕劍立即彈出一大半出劍鞘,而他一直搭在劍柄上的右手則配合着一把拔出巨闕劍,劍尖一旋,立即調轉方向插進拿破崙心臟部位……
「呃……你……」
大廳里霎那間落針可聞,只餘下拿破崙驚愕、不甘的眼神,他指着楊軍不敢相信地想說什麼,卻無奈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大廳里。
「噹啷……」
拿破崙的闊劍從楊軍的左臂上掉下,噹啷一聲落在地板上。
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