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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蘇蓼藍也就很快地自己穿好衣服走人,今日她要回去好好看看爹爹和娘親。
這可是二皇子特許的!
蘇蓼藍一走,這邊氣氛反而還壓抑了一些。
滄然一直淡然,倒不覺得什麼,只是蘇蓼藍在的時候南宮絕還有點收斂,現在是壓根不掩飾自己的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她,目光深沉得令人害怕。
「用藥了沒?」看到她猙獰的雙手,南宮絕目光沉沉地問。
聲音低沉,嘶啞。
滄然淡淡道:「沒有。」
南宮絕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
滄然皺眉掙扎。
「為什麼不用藥?」南宮絕盯着她,眼底有薄怒。
滄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盯着他抓住她的手,嘴裏吐出一個字,「髒。」
南宮絕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猙獰而不敢置信。
就在滄然以為他要動怒的時候,半晌,南宮絕臉上的情緒消散下來,也變得有點淡淡的,目光深邃,問:「你在乎?」
滄然莫名其妙:「在乎什麼?」
說着,又掙扎了一下。
她完全不顧手上的傷口,像是沒事人似的,可南宮絕卻顧忌到她的傷,只好放手了。
不過鬆開了她的手腕,又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
手臂收緊,滄然和他靠得非常近,幾乎鼻尖碰到鼻尖,能聞到他淡淡呼吸。
南宮絕白皙的臉上划過一道淺淺的緋~紅,深諳的眼底也閃過幾道亮光。
倒是滄然,面不改色,絲毫沒有為他親~密的動作所惱。
「二皇子,原來你有這等癖好?對十二歲的小女娃也提得起來胃口?」
滄然臉色淡然,似乎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說出的話有多麼驚世駭俗。
南宮絕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可似乎習慣了她出言不遜,竟也沒有動怒,警告道:「秦滄然,你別太放肆。」
滄然嘲諷地停下手頭的動作,冷冷地看着他,「二皇子,可以把你的手收回去了嗎?我不喜歡別人碰我。」
南宮絕固執地摟緊她的腰,眼色深沉地說道:「本王喜歡。」
滄然皺眉,不跟他硬碰,只是迅速幫他系好衣帶。
「二皇子請起來洗漱吧。」這樣子,就不用再摟着她了。
南宮絕淡淡應了一聲,站了起來。
滄然瞬間吐血三升。
他竟然一手抱着她,一手洗臉。
滄然真忍不住了,伸出手捏着他的手臂,聲音染上冰冷,「二皇子請自重。」
南宮絕還是淡淡問道:「你在乎?」
滄然忍住對他下毒的衝動,「二皇子,您寵~幸哪位夫人奴婢不在乎,只是請您不要對奴婢動手動腳,奴婢日後還是要嫁人的!」
此話一出,南宮絕身上的氣息嗖嗖嗖冷了不少。
方才一直沒發怒的他,動怒了。
威嚴肅殺的氣息狂飆而出,他陰沉臉色如同狂風暴雨即將來臨,「你還想着嫁人?」
進二皇子府給他當丫鬟。
這件事情有什麼真正含義不言而喻。
在其他人眼裏,她早就是他的人!
只不過,沒有名分,連個侍妾都不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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