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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忐忑的心思下,這個晚上卻似乎有些風平浪靜,不但安安靜靜的度2o,好像有些人還睡的很舒服。
本來想好的詭異,居然再也沒有降臨。不但本來令人恐懼的怪聲沒有出現,也沒有前兩晚的怪物現身。這不但令我很吃驚,就是知道一些緣由的永蕙,在醒來的時候都很詫異。
要說前兩晚的事情,屋裏只有卓婷和我是經歷過,而且都被驚擾的心思不寧的。即使永蕙聽到家人提過一嘴,最後因為我們的一些舉動,使得大家好像都忘了這茬。最後使得表姐玉貝和永蕙沒有太大的心裏負擔,安然的入睡而且香甜。就是一直有些燒的卓婷,最後都感覺好了很多,這從卓婷的神色里可以看出來。
我和表姐回到廂房不久,因為看到卓婷沒有胃口,永蕙去灶屋給卓婷又燒了一鍋水來。因為永蕙是一片好意,如果只是單純的泡腳,倒沒有什麼讓人奇怪的。但是永蕙歷來便是個體貼的人,何況知道卓婷和淑媛也有些干係後,她莫名其妙更多了幾分熱情。
我雖然當時沒有想太明白,但是估計和淑媛在遙巨村那邊的關係,扯上牡丹和玫瑰家來說,和永蕙也算有些淵源。當在卓婷坐到木盆邊泡了幾分鐘後,她頭大汗的時候,永蕙建議她再把身上也擦擦,省的身上濕了再次受涼感冒。要說她這種思維也算對的,卓婷自己平時也算比較獨立,聽到永蕙這麼說便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隨後我被永蕙強令上床去,放下了蚊帳躺着算是睡覺,其實我是絲毫睡不着。這時候心裏也有一些擔心,當然最大的躁動卻是忽然想到了下午和卓婷獨處的事情。雖然這些東西不能和別人說,但是因為當時沒有人在,卓婷還是病怏怏的和我聊了一些事情。
不知道是因為她最小的緣故,還是家裏兄弟姐妹太多的緣由,反正她近些年好像不太受哥哥姐姐們的待見。尤其因為家裏兩個年長的哥哥是有工作的,好像大家都格外的計較着有些事情。所以卓婷才會早早的棄學,然後跟隨另外一個哥哥在雁湖上討活。
我能夠感受到她心裏的孤單,以及她說到一個人劃着木船,在雁湖上不想回家的情形,卻讓我有些茫然。我其實還不太懂這些複雜的人際關係,但是也隱隱的明白一些,可能那些哥哥姐姐擔心年幼的她,在年長的哥哥或者母親身上得到更多的好處,想孤立這個善良的妹妹。
她聽到我認識淑媛的時候,好像有些驚喜的意思。但是我有些尷尬,因為淑媛現在看來不像她想像的那麼簡單,但是偏偏她好像把淑媛當成了極好的朋友。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我弱弱的問道她有什麼打算的時候,她反問過我她如果一個人出去的話,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讓我驚奇的是,她也和我提到過,她是有同學出去找事做了的,不過好像和家裏人的關係都不好。但是她說到這些同學和朋友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她心裏的羨慕。於是我問她為什麼不出去,她當時愣愣的看着我說:「如果出去的話,鄰居們都會認為我不是個正經人了,大家都等着我找個人家嫁了呢!」
我有些不平,一時間卻說不出話來,但是看到她哀傷的情形,心裏隱隱也是一陣難過。不過我突奇想的再次想到了淑媛的事情,忍不住便脫口說了一番話:「我父親在周圍能說一些話,我們村里這邊的瓷器廠眼看是要招工的了,要不到時候讓我父親幫忙說說!」
誰知道我這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話,卓婷居然便有些信以為真。她當時緊張激動的看着我,我雖然沒有想到別的緣由,但是她顯然是聽到過一些什麼風聲,居然緊緊抓着我說不要騙她。
我當時也是被激動沖昏了頭腦,緊緊抱着她說一定不會是假的。然後生了我給她燒水擦身子的事情,雖然我當時也不知道想什麼,可是她居然沒有拒絕的意思。
永蕙和表姐自然不知道這些,但是因為我們回來後卓婷正常。加上永蕙把卓婷床上的被褥掀開的時候,一股濃濃的汗味讓人難受。永蕙便把被套都拆了下來,在我家木櫃裏又翻出一套印花布的老被套換上。
本來這個時候很多家裏的被褥都是被套和棉被是縫在一起的,但是我父親可能是難得出去外地過幾次,便建議說棉被萬一潮濕霉味了難洗,便建議我媽媽準備了幾套被套。這個方法在這個時候還是極為難得的,據說弘揚堂很多人聽到後,都在模仿我媽媽的這種做法。
表姐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