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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過了晚膳,徐婉又一次宿在了乾明殿。
她與鳳澈的事情早已傳遍了朝野後宮,因此也沒必要躲躲藏藏。
徐婉對男女之間的事本就看得開,再加上她已是鳳澈下過聖旨的未婚妻,未來的皇后娘娘,朝野也無人敢說什麼。
再說了,前朝不止有皇上給她撐腰,右相府還有她老爹徐澤清在,徐澤清如今在朝中的勢力不容小覷,尤其鳳澈登基以來,重用賢臣,像他這種兩袖清風之人自然是享受到了應得的待遇,門生亦是不少,朝堂上自然有人為他說話。
至於後宮這邊,原本也沒什麼主子,從前的後宮一直都是太后在打理,太后又巴不得皇上能早點娶個老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她哪兒敢讓人說什麼閒話?就怕這老婆給跑了,自己兒子都不知道得打幾年光棍。
所以如此以來,除開一些背後小聲的議論,人前絕對沒人敢有半點異議。所以徐婉一路行在宮裏,可謂是未在後位已受了皇后的待遇,難怪賀禮在她面前自稱老奴了。
說起這個賀禮,還真是個人精,一邊揣測着皇帝的心思,一邊替着皇帝操辦一些內在的事情,就說從前吧,雖然她跟皇帝沒什麼瓜葛,這個賀禮也從中撮合了不少好戲,譬如晚宮那一回的守夜,徐婉也是在最後才想到什麼照顧徒弟純粹就是一個說辭。
宮中最不缺的就是奴才,何至於大內總管有事,伺候聖上這麼重要的任務要交給她一個小姑娘。
這個賀禮啊!果然薑是老的辣!
因為昨夜的那場摧殘,這天晚上鳳澈自然不敢動她。徐婉一覺安然睡到了大天亮,鳳澈剛好早朝回來。
他一身龍袍,整個人看上去神清氣爽,帥得逼人眼。
而徐婉也被賀禮帶進來的宮女服侍起身,那一層又一層的衣服,莊重的髮飾,使得她不停皺眉。
但是沒辦法,畢竟是第一次以媳婦的身份正式去見太后,該有的禮數不能少。
等到她煥然一新從裏頭出來,鳳澈瞧着她的眸子分明深邃了幾許,唇邊掛着淡笑:「這樣的好女兒家能嫁到宮裏,是朕的福氣
。」
「必須的必!」徐婉立刻理所當然的回答。
一旁的宮人都未散去,聞言竟一個個笑了起來,連賀禮也捂着嘴一副憋笑的姿態。
徐婉隨即眸色一轉道:「有這麼好笑嗎?難道我長得不夠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旁邊的宮人們頓時笑得更大聲了。
鳳澈伸出手來輕咳一聲,隨後上前來扣住徐婉的手指道:「好了,跟個下人較什麼勁。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你只需要在我眼裏塞過天仙就成,哪兒管他們什麼看法!」
「這話還差不多。」徐婉挑起眉稍,顯然對他的說法很滿意。
她提起裙擺,跟着鳳澈的腳步往外走:「話說回來,太后娘娘的頭痛病好些了嗎?眼下能見外人了?」
鳳澈回頭看了她一眼:「已經好很多了。」末了,他又補充一句,「你算什麼外人?」
徐婉勾唇一笑,想到了什麼又道:「都說婆婆跟媳婦天生就是天敵,太后娘娘會喜歡我嗎?」
鳳澈低笑一聲道:「我多年未娶妻,莫說你是她親自選的媳婦,即便不是,哪怕你長得像頭豬,只要是個女的,她都會拿你當佛供着!」
「靠,說誰豬呢!」
徐婉話音落,已經一腳揣在了他腿肚上,分明聽見身後倒抽涼氣的聲音,她這才反應過來什麼,看了身後一眼。
只見得那一個個宮人此刻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都壓低了視線不說話,就連賀禮亦是這般姿態,仿佛什麼都沒看到。
她這才將目光轉向鳳澈。後者深看了她一眼,隨後拽緊了她的手指將她拉近了幾分,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道:「公眾場合,好歹給你老公留點面子。」
徐婉當即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偏不!」
但她到底是沒有繼續。
鳳澈隨即低低笑了起來,忽然就伸出手來將她往懷中一攬,將她整個人都擁在了懷裏這才道:「得,反正在你面前也不需要什麼面子,至於旁人,要笑話就讓他們笑話吧,正好,日後更沒人敢欺負你!」
「就是啊!」徐婉立刻開口道,「你看,在外面你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