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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鳳不是孤竹國的人,自然在孤竹國也沒有什麼封地:就算是有,給了玉寧她們阿鳳也不會眨眼睛的。
因為孤竹國的封地,就算是她阿鳳的也只是名義上的,除非她嫁給鐵瑛。所以,就算是牡丹在這裏,也不會攔着阿鳳和玉寧她們打賭的。
而玉寧和寶寧不同,她們名下的封地卻是實打實的,如果她們輸了阿鳳是拿不走,可是阿鳳可以送人啊:送給鐵瑛那也是一份大禮,相信鐵瑛和皇帝都會很高興的。
做皇帝,哪個不喜歡屬於自己的土地多些更多些:分封出的只是格於規矩或是沒有辦法,能收回來自然是正中下懷。
送給鐵瑛和送還給皇帝沒有區別的。
阿鳳眨眨眼,看着玉寧笑的很好看:光腳的永遠不怕穿鞋的,你們不就是想給臉打嘛,那就放馬過來吧——只要你們輸的起。
玉寧盯着阿鳳的眼睛,眯了好一會兒才道:「殿下的封地在大楚,不在我們孤竹;而我們的封地在孤竹並不在大楚,不論誰輸誰贏,最終這個賭注是無用的。」
「我們姐妹不可能到大楚去生活,而殿下嘛;」她說到這裏抬頭看一眼鐵瑛:「此時還不是我孤竹的人,所以也不能當真接收我們姐妹的封地。」
江銘沒有作聲看向了鐵瑛,在他一開口的時候就已經打算拉鐵瑛下水,此時到了鐵瑛開口的時候,他可不會給鐵瑛脫身的機會。
鐵瑛撫了撫頭,頭有點疼,好像認識江銘後他的頭總會三天兩頭的疼;但,他鐵瑛妹子的臉面他當然要挺:「在我們孤竹打賭,自然要以我們孤竹國的封地做注才對。」
「阿鳳在我們孤竹沒有封地,但是我有。」他看着阿鳳一笑:「如果寧國公主輸了,自然由我這個太子來為她賠上相當的賭注。」
玉寧輕輕的咬了一下唇,看看鐵瑛垂下頭去沒有說話。
因為鐵瑛和江銘、阿鳳太無恥:說起來阿鳳是有賭注了,可是太子殿下的東西你敢要?那你如果敢要,是不是要問問你掂記多久了,或者說你們是不是一直在惦記皇帝屁股下的椅子?
所以,如果再賭,玉寧和寶寧如果輸了,那她們就要把自己的封地拿出來給阿鳳——其實就是給鐵瑛了。
因為賭注是鐵瑛出的嘛,而鐵瑛拿走她們的賭注時絕不會手軟,且還正大光明的很。
如果阿鳳輸了,玉寧兩個人定要進言,表明她們只是為了湊趣搏皇上和皇后一個高興罷了,賭注不過是個玩笑,哪裏能當真。
她們要堅辭不受。
所以,賭的話對她們沒有半分好處,輸的話不止是臉面還要丟掉全部的身家,以後就算是嫁了人,也徒有個公主的虛名而已,怕日子不會好過的。
一輩子的事情,玉寧自然不會押下去,所以她悄悄給了寶寧一個眼神。
寶寧笑着站起來:「有什麼服與不服的,也都是句玩笑話?都只是為了皇上和皇后高興而已。此時大家已經盡興,我們姐妹也已經力盡不能再比什麼了。」
她很乾脆的服軟了。因為三分面子倒底不如全副的家當重要。
阿鳳自然不會再相逼,因為江銘和她開口為得就是逼退玉寧和寶寧,如今能得到這樣的結果自然是滿意的。
皇后也笑着打了圓場,眾人重新高興起來,開始推杯換盞:貴女們個個都過來向阿鳳、江銘敬酒,每一個都十二分的有誠意。
阿鳳是真的不想喝,可是面對那一張張的笑臉,她推了幾次都推不掉,喝了這個人的自然要喝那個人的。
不多的時候,她的頭已經有些暈了。
江銘那裏更是推不掉了,他一個大男人總不好推女子們的敬酒,何況這些女子們敬酒的誠意十足:他不喝她們總有說不完的話。
他不喜歡和女子們應酬,也沒有太多的話和姑娘家客氣,因此也只能來者不拒,有人敬酒他就喝下去,如此就能打發姑娘離開他的座席。
李龍兒來到江銘的桌前時,看他的臉都紅了便悄聲道:「你不會躲一躲嗎?非要喝個失儀你才開心?」
她對前來敬酒的姑娘們很不滿。
江銘微笑着和李龍兒吃過一杯酒,輕輕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也會想法子去躲一躲:他要躲容易,可是要和阿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