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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校尉站了起來,衝着陽山一抱拳道:「大人,我們營中能稱之為高手者,其實並沒有幾個,而且這些人,全都是老兄弟,如果真的在這裏戰死了,怕是也沒有辦法對公子交待,但是現在我軍中不是有兩人嗎?他們兩人的實力應該不弱吧?如果我們把他們兩人推薦上去,我想將軍定然會同意的。」
眾人一聽他這麼說,先是一愣,隨後那些人馬上就明白那個校尉說的是誰了,他們全都是兩眼一亮,隨後他們都轉頭看着陽山,而當他們看清陽山臉上的表情時,他們的心裏全都是一松,因為陽山臉上帶着一絲笑容,雖然很快這絲笑容就斂去了,但是他們剛剛卻是看的很清楚,陽山確實是笑了。
陽山這一笑,那些校尉的心裏全都是一松,他們知道陽山怕是同意他們的計劃了,隨後一些聰明的校尉,馬上就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今天議事,陽山並沒有請盛兕前來,如果是每天議事,不管商議的是什麼事兒,他們都會請盛兕前來,但是今天陽山卻並沒有把盛兕請了,那是不是說,其實校尉早就想要如此的對付盛兕了?
陽山當然不會告訴他們,而是沉聲道:「好,你們的這個提議不錯,也罷,那也就只能麻煩盛先生了,你們下去吧,來人,去請盛先生來我大帳。」那些校尉都衝着陽山一抱拳,然後轉身離開了,同時也有傳令兵,去請盛兕去了。
不一會兒盛兕就領着謝強來到了陽山的大帳這裏,陽山站在那裏迎接盛兕,盛兕一看到陽山,馬上就衝着陽山行了一禮道:「都尉大人有禮了。」盛兕臉上雖然還是帶着笑容,但是他在低頭行禮的那一瞬間,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濃烈的殺機,不過血殺宗的功法,就是可以控制殺氣的,所以謝強並沒有感覺到他的情緒。
盛兕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殺機,就是因為,他早就聽到了陽山的話,陽山今天請那些校尉去議事,盛兕如何會不知道,別看他呆在帳篷里,但是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兒,他可是一清二楚,所以陽山叫那些校尉去議事,卻沒有叫他,就已經讓他感到十分的奇怪了,所以他就注意了一下大帳里的情況,陽山他們的話,他自然全都知道了。
陽山卻並不知道,他連忙還了一禮,隨後對盛兕道:「先生快請坐,今天把先生請來,是有一件事情要跟先生商量。」盛兕也客氣象一翻,然後就坐了下來,一聽陽山這麼說,他連忙客氣道:「將軍太客氣了,有什麼話,就請吩咐就是。」
陽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盛兕,接着開口道:「先生,是這樣的,今天劉向榮將軍下令,命各營選出高手,前往他那裏聽用,聽說是要把這些人編入到斥候隊中,對付那些影族的騎兵,但是先生也知道,我營中除我之外,實在是沒有什麼高手,而我又不能親自前去,派一般的人去,怕是會受到劉將軍的處罰,如果不派人去,也會受到劉將軍的處罰,所以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是請先生你出面了,請先生代表我軍,前去高先生那裏聽用,不知先生意下如何?」說完這話,陽山就兩眼定定的看着盛兕。
盛兕皺了皺眉頭,在那裏思考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道:「這一戰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對於公子來說更加的重要,如果我們不派人前去,劉將軍要是怪罪下來,怕是會連累到公子,這是萬萬不行的,這樣吧,我同意前去,但是以什麼身份前去,這卻是一個問題,都尉可想過這個問題?」
陽山一聽盛兕這麼說,不由得大喜,趙海同意了他的話,這對於他來說,可絕對是好事,省得他多費口舌了,所以他連忙道:「先生就以軍中客卿的身份前就就可以了,我們軍中是允許有客卿存在的,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盛兕其實十分的清楚,別看陽山一口一個先生意下如何,其實根本就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也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只是在等着他答應罷了,所以他也沒有在說什麼,而是衝着陽山一抱拳道:「如此最好,卻是不知道我要何時前去將軍帳前聽令?」盛兕十分的清楚,事情已經定了,就沒有他反駁的餘地,不然的話,他以後在這軍中也沒有辦法呆了。
陽山連忙道:「現在就請先生隨我前去吳旅帥帳前,在由吳旅帥送先生前往劉將軍處,先生請隨我來。」說完他就站了起來,盛兕和謝強也全都站了起來,三人往外走去,到了外面,陽山擺了擺手,很快就親衛牽着馬過來,陽山三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