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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白簡雲宋晴那樣的女孩被葛鋯啟欺騙玩弄,我心裏就有一股無名火竄了起來,就算這神嬰老祖不是煉製冥嬰的幕後黑手,但是也絕對稱的上是幫凶。
華衣襲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這神嬰老祖一直藏在暗處,就算是我族在暗中查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蹤跡,沒想到這一次卻被你歪打正着找到了。」
「你以前並不知道神嬰老祖在這裏?」我有些驚訝的看着華衣襲:「那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我是跟着你來的。」華衣襲帶着得意的笑容,「在許清家裏我沒有找到任何線索,然後就回到壽衣店等你,結果卻發現你並沒有回來,而是來到了這北湖岸區,我想你應該找到了什麼線索,所以就追了上來。」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行蹤的?」我鬱悶的看着華衣襲,這傢伙連我去哪裏都知道,不會是在我身上貼了跟蹤符吧,當初潦倒道士可就是用這個辦法鎖定我位置的。
華衣襲吸了最後一口煙,把煙頭扔進了黑水湖裏,對着我說道:「這是個秘密。」
我撇了撇嘴,既然他不說我也就不問了,如今在這黑屍洞只有我們兩個人相互扶持,彼此能聯繫上更安全一點,這時候就聽到華衣襲叫我,我趕緊走了上去,發現在牆根下堆滿了白森森的枯骨,這些枯骨都都不大,一看就知道是嬰兒的骨頭。
「這裏怎麼有這麼多嬰孩的骨頭。」看着這些嬰兒的骸骨,我心裏莫名的憤怒起來,這麼多的骸骨那是多少幼小的生命啊。
華衣襲彎下腰輕輕扒開了地上的骸骨,拿起一隻最長的大腿骨,然後小聲的說道:「你看這骨頭已經斷了,明顯是被人砸斷的,而且看上面附帶這血絲,應該是活着的時候被砸斷了骨頭。」
「竟然活生生的砸斷嬰孩的骨頭,下手的人也太惡毒了吧。」我看着那斷裂的腿骨,那尖銳的骨茬就像是刀子一樣,上面沾染着鮮紅色的血色,我幾乎能想像得到骨茬刺破血肉時那嬰孩的痛苦和哀嚎。
「不但如此,你看這裏的骨骼,不管大小沒有一根是完整的。」華衣襲用手輕輕指着牆角堆積的骨頭,聲音里也帶着壓抑的怒氣。
「那豈不是把一個嬰兒全身的骨頭都打斷嗎?」我咬着牙冷哼了一聲,「這樣虐待一個嬰兒,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吱,我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一聲尖銳的叫聲,有點像是老鼠的叫聲,可地上卻看不到任何老鼠的影子,就在這時候,我眼前突然出現一道鮮紅的影子,打到我身上就感覺有東西鑽了進去,隨後身上開始出現火燒一樣的疼痛。
「血蟲骨心鼠。」華衣襲低喝了一聲,眼裏帶着凝重和不可思議,魯班尺對着我的胸口就刺了下去,在我的胸口打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
吱,我的血肉撞在石磚上,裏面有一隻血色的老鼠跳了出來,蹬着石磚又要向我跳過來,我知道厲害立刻把康波仛木劍刺了出去,就看到康波仛木劍上暴起一團火花,那血蟲骨心鼠竟然毫髮未傷。
華衣襲的魯班尺凌空一拍,把那血蟲骨心鼠打到了一邊,我看到那血色的老鼠突然鑽進了白骨堆里,再想找根本找不到了。
「別過去。」華衣襲一把拉住了我,然後說道:「血蟲骨心鼠已經變成蟲子了,現在很難找到它,我們要小心一點,別再中招了。」
「這東西是什麼?怎麼還能變形?」我咧着嘴看着胸口的血洞,雖然知道華衣襲是為了救我,可怎麼看都像是在公報私仇,要不是有康波仛木劍的支持,我都能死七八次了。
「這是蠱蟲。」華衣襲皺着眉頭說道:「這種蠱蟲十分邪異,去剛生下來的老鼠一窩浸泡在嬰兒血里,取堅持到最後那隻鼠仔進行培養,準備一件冰冷的暗室,把打斷骨頭的嬰兒和那隻鼠仔一起扔進暗室里,鼠仔被凍的沒辦法就會鑽進嬰兒的身體裏,吃嬰兒的肉喝嬰兒的血慢慢生長。」
「這也太殘忍了。」我有點聽不下去,這蠱蟲煉製方法太邪惡了,那嬰兒是無辜的,為什麼要受這樣的罪孽。
華衣襲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鼠仔吃了東西就會長大,可作為蠱蟲大反而會不好,這時候就要把暗室的溫度繼續降下來,讓那鼠仔被迫鑽進嬰兒斷裂的骨骼里,靠着吃骨髓生存,身體生長被骨頭壓制,所以也不會變大了。」
「可剛才我看到那血蟲骨心鼠不小啊。」我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