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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檢查了兩天,我被確診為傳染性肺結核和慢性糖尿病,病例單子上明確寫出,建議取保候審,然後住院治療。
這個建議二字,價值千金,辦案人大衛也無可奈何,畢竟我一個傷害案,也不是什麼惡性案件,基本沒有社會關注度,而且取保候審的材料也夠,同部門的不少領導和同事,都打過招呼,他也很苦惱。
朋友間互相幫忙是可以的,但因為朋友,去得罪天天在一起的同事,而且還不少,那大衛也有自己的尺寸去衡量,接到通知以後,他挺了小半天,才準備跟林恆發通個氣。
……
而林恆發和石路也發生了爭吵,原話是這樣的。
「發子,我兒子進去了,因為強.奸,肯定是向南捅咕的,你說我怎麼辦。」石路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別慌,他也在裏面呢,你怕啥。」
林恆發每天瑣碎事兒一大堆,也有點疲憊的回道。
「……你說這話,就等於沒說,,那是我兒子,什麼叫別慌,向南,真他媽要揪着這個事兒不放,判小京個七八年,我他媽還活不活。」石路皺眉回道。
「你怎麼就想不通呢,,在他的案子上,你也很關鍵,大家起點都一樣,官司還沒打呢,你就哆嗦了,那還有個贏麼。」林恆發煩躁的質問道。
「我再告訴你一遍,,押看守所的那是我兒子,,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整一句別慌,就能撫平我動盪滴心臟麼,,這不扯蛋麼。」
「那你想咋地,,,投降啊。」林恆發無語的問道。
「我覺得人家回來準備的挺足,,指着以前的傷害,判了他基本就是妄想,我要跟他談談……。」
石路簡單粗暴的說道。
「你這是跟我商量麼,,什麼叫判不了他,你和我在h市經營這麼多年,還怕一個三年沒回來的向南麼。」林恆發氣的胸口疼。
「你說話太空,根本沒站在我角度考慮問題,我是怕向南麼,我他媽是怕我兒子進去,,就這樣,不說了。」
石路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
「嘀鈴鈴。」
辦公室的座機響起,石路立馬接起。
「老石啊,向南取保候審了……。」
聽到電話另一頭的聲音,石路那早都不穩定的內心,頓時突突了起來,一切徵兆都在預示着,如果繼續死磕着以前的傷害案,有點要脫力的節奏,這時候自己再不表態,真等法院判決下來,假如我沒事兒了,那石路再做出什麼態度都晚了。
坐辦公室里,想了一會,石路就準備出去,但剛起身,就想到老仙那天對他的態度,去了可能也是熱臉貼冷屁股。
怎麼辦。
惆悵的整了兩根煙,石路有了決定,拿起電話撥通了門門的手機。
「有事兒。」門門問道。
「呵呵,有點事兒。」
「那就說。」
「我決定撤銷對向南的民事訴訟,並且願意在法律允許範圍內進行和解,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以家屬的身份,出一份對於向南的諒解書,懇請法院從輕處理。」石路一點沒墨跡的說明了自己的意圖。
「啊,你好像打錯電話了,我也不是你們這個案子的辦案人,,沒義務扯你們之間的事兒……。」門門冷淡的回道。
「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你聽見了,就可以了。」石路開口說道。
「呵呵,行,那我聽見了。」門門一陣冷笑。
石路打這個電話,意圖就是通過門門向我示好,既然達到目標,那緊跟着就要有實際的動作,隨即他聯繫了辦案人,又奮筆疾書寫了一封諒解函。
……
我一天看守所都沒呆,去北京晃悠了一圈,再次得到了暫時的自由:取保候審,等待法院的判決。
馬小優和我一起回的h市。
在北京的時候,我看見了虎哥,這傢伙已經七八歲了,算是中年老狗了,但是生命力異常旺盛,再次見我,前腿趴着我的大腿,豎起褲襠的那啥,小屁股一頓電動馬達,竟然給我生捅了……
由於託運比較麻煩,所以我回來的時候,也沒帶它。
簽了取保候審的書面通知,這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