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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省河邊村,看着遠處那三米多高的大圍牆,和進進出出的一幫人,李向東和安佳寧感覺是腦子都不太好使,這到底什麼地方?
做生意,哪有這樣的,別人做生意,那都是敞開門來做,可這家倒是好,把自己的生意場修的跟碉堡似的,怎麼看怎麼就像個監獄。
上千平方米的土地,都被三米高的圍牆給圍起來,院子裏就是幾面破破爛爛的小樓,而這院子的每一處院牆角,都有高高的塔樓,離得老遠,都能看到那塔樓里有人在巡邏。
周圍也是一片空曠,甚至連莊稼地都沒有,雖然是屬於這河邊村的屬地,可是離人家河邊村的距離最起碼也得有十幾里地。
這周圍更是坑窪不平的丘陵地帶,土地貧瘠,連種地都沒人願意來這邊種,怎麼就會有人把自己的生意,開在這裏,更何況這附近,也沒有什麼工廠礦區之類的。
李向東和安佳寧是怎麼看都想不明白,那魯海龍為什麼會把這生意開到這裏,而且這生意到底是幹什麼的呢?
在看看這地方,戒備很嚴密,而且時不時還有車輛出入,有的是拉人進來,空車出去,有的是空車進來,拉着人走。
那些用客車拉人走的還好,用貨車拉人的簡直就跟拉奴隸一般,看起來非常?人,李向東好像有點隱隱約約的明白了些什麼,但是卻還有那麼一點沒太相通。
「沈哥,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魯海龍這做的到底什麼生意?我怎麼看着,一點都不像是經營生意的地方,倒是更像個監獄啊!?」
李向東還沒有問出聲,安佳寧已經率先問出口了。
「嘿嘿!果然還得是小安子,聽說你們家有人是在獄警系統的吧?一眼就看出來了。」
安佳寧低低的嗯了一聲,李向東這才有點明白安佳寧的身世,以前就知道她們家有人在公安系統里工作,但是具體是做什麼的,卻不知道,原來是有人在獄警系統里的啊。
「這地方,你們沒看錯,就是一個黑監獄。」
李向東和安佳寧聽完都是眉頭一皺,原來居然撞上的是臭名昭著的黑監獄。
「這河邊村離哪裏近你們知道嗎?」
沈春陽很是喜歡賣弄,李向東和安佳寧很是配合的搖了搖頭,他這才心滿意足的說道。
「這地方,再往南三十公里,穿過燕山,那就是京城啦!這些年來,自打改革開放以來,到京城告御狀的老百姓就一直不在少數。如果讓那些人真的把狀子遞上去,那輕則是搞得你地方的官老爺焦頭爛額,重的能讓你的烏紗帽都不保。尤其是這兩年,因為房地產發展,國內因為征地而引起的糾紛格外多,也非常嚴重。所以那些當官的都怕了,以前各地在京城還有駐京辦,配置幾名本地警察,專門攔截本地到京城告御狀的傢伙。可是現在國家清理了駐京辦,當官的不願意落人口實,這私人黑監獄的生意就火了。這買賣早在十幾年前就有,不過那時候規模小,現在規模可不得了。承包一個活,從截人,到抓捕,再到關押,人家是一條龍服務,很高端,所以很多地方都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而這魯海龍就是這門生意的佼佼者之一。。。」
沈春陽搖頭晃腦的說出了這些秘密,可是把李向東和安佳寧聽的眼睛瞪得溜圓。
「當年那魯海龍在老家打傷了人,就跑了路,因為不是殺人,所以他也沒忘邊角旮旯的地方跑,而是來了京城。沒想到正好在京城裏撞上了,當時也在跑路躲事兒的黃海發。這倆人一個頭腦靈活,一個身強力壯,兩人是一拍即合,就干起了這無本買賣。幾年的功夫過去,這倆的生意越做越大,名聲越做越響亮。從最開始,專門負責攔截咱們黃海到京城告御狀的,再到後來什麼省市地方的生意都接,這哥倆的生意是蒸蒸日上,最後你們看見沒,前面那地方是原來民國時期廢棄的老監獄,現在都被他們給承包下來當場地了,你說人家這生意做的如何?」
「我靠,那這倆人不會是因為這生意太火,分贓不均,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