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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傑並沒有收朱紀元多少錢。對朱紀元到底犯了多大事,也不太清楚,還以為就是!奶來萬的事情,最後如果影響到他,頂多內部給一個處分了事。
崔向對於朱紀元到底貪污了多少錢,也是心裏沒底。如果就只有勸萬的話,朱紀元再認罪態度良好的話,估計就判了一個緩刑,再私下裏活動一下,辦一個保外就醫。一兩年後事情過去,朱紀元也可以提前釋放,再找一個養老的工作,也未必過得差。
只是當崔向坐在常委會上,拿起省紀委整理的朱紀元的貪污犯罪的調查結果時,他的腦子轟的一聲,只覺得雙眼飛花,差點沒有坐穩從椅子上摔下去。然後又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上面的數字,不錯。白紙黑字明確無誤地註明朱紀元的貪污金額是旦曲多萬人民幣!
五千萬,不是五百萬,天,相當於燕省一個豐等縣一年的財政收入!
後面列舉的具體受賄日期以及經辦人,崔向沒有心思再看下去。他知道朱紀元完了,徹底完了,別說緩刑了,絕對是連命也會丟掉。
崔向清楚得很,朱紀元貪污受賄勸0萬人民幣,成為了燕省名符其實的第一巨貪!
不止崔向無比震驚,在座的眾人在看到朱紀元的貪污受賄的金額之
邪端台語氣沉重地說道:「同志們沒有看錯,確確實實是刃。多萬的巨款,確切地講。是引巫萬!在朱紀元擔任省機電辦主任一年多不到兩年的時間裏,他日均受賄8萬元。根據我們目前的掌握的數據顯示,朱紀元是目前國內被查處的受賄金額最多的第一貪官!」
葉石生已經無法形容他的心情了,燕省才剛剛平穩不久,剛剛走出了高成松的陰影,而在前不久,武沛勇才被注射執行了死刑,成為燕省建省以來被執行死刑的少數廳級官員之一,沒想到,又出來一個第一貪官朱紀元。
真是讓人不知是慶幸朱紀元案發,藉以高調宣揚燕省的反腐力度,還是該為燕省再一次引起全國的注自而感到不幸?
邪端台說完話之後,常委會上是難得的一片安靜,半晌都沒有一人發言。
在座的人都是一樣的心思,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該如何表態。是義憤填膺還是痛心疾首,似乎都沒有必要。燕省出了一個全國第一貪官,是在座每一個常委的失職,可以說。所有人都面上無光。
邪端台也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清了清嗓子,說道:「身為紀委書記,我沒能及時發現朱紀元同志貪污受賄的犯罪事實,深感痛心,在此接受省委的批評,」
大家一愣,邢端台什麼時候高風亮節,主動承擔責任了?如果抓獲一個貪官,紀委都有失職的過錯,紀委還是都回家休息好了。正當眾人不解之時,只聽邢端台又說。
「有我個人失察的原因,也有紀委監管不利的原因,更有紀委內部個別同志縱容的原因」邪端台有意無意地看了崔向一眼,隨後語氣十分嚴厲地說道,「正是因為古人傑同志私自扣壓了大量舉報朱紀元的信件,才導致紀委沒有早一步察覺朱紀元的貪污受賄的犯罪事實,才讓朱紀元為所欲為,膽子越來越大,貪污的數額越來越多,最終成為國內第一貪官。同志們,教深匆呀」
邪端台的如一枚重賠炸卑,頓時引起一片議論之聲。
所有人都在想,古人傑算是倒霉透頂了,私自扣壓舉報信的事情可大可偏偏他扣壓的是朱紀元的舉報信,偏偏朱紀元的貪污數據還特別巨大,情節特別嚴重,因此古人傑的舉動就顯得特別突出,特別耐人尋味,也特別容易讓人聯想。
古人傑是不是早就知道朱紀元貪污受賄的事實?是不是朱紀元的同夥?是不是收受了朱紀元的賄略?邢端台儘管沒有針對古人傑的舉動做出任何結論,但不由在場的常委不多想。古人傑究竟出於什麼目的才扣壓了朱紀元的舉報信?
可以離,古人傑扣壓舉報信的原因,是決定古人傑命運的關鍵。如果僅僅出於私人的關係替朱紀元扣壓了信件,並不知道朱紀元貪污受賄的事實,古人傑觸犯的只是紀律。如果古人傑明知朱紀元貪污受賄,甚至還收受了朱紀元的錢財。古人傑觸犯的就是法律。
在場眾人不約而同地心想,古人傑肯定會說是第一種。當然也有人想得更複雜一些,就看朱紀元是不是嘴硬了,如果他供出了古人傑,古人傑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邪端台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