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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涵多少也有點羞愧,聽到夏想斬釘截鐵的話,也不免有些汗顏,忙說:「好,好,就這麼辦。
有什麼後果,我也不逃避責任聽了李涵的話,夏想長出一口氣,總算沒有白忙一場,水位下降,至少可以暫時保住下馬區的平安。
而且又可以讓百姓睡一個好覺了。
想到睡覺,他抬手一看手錶。
都凌晨2點多了。
夏想和幾人又返回車上,在晃偉綱的再三勸說下,夏想還是決定在車上小睡片刻,不回家,就在抽水點坐等水位繼續下降,完全控制住為岳。
同時他又讓熊海洋和蕭伍,繼續從各處工地搜集水汞,越多越好,以備萬一。
因為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如果再來一場急雨,現有的幾十台水汞可能不夠用。
不料等蕭伍和熊海洋打出電話之後,得到了反饋消息卻是,下馬區工地上的水汞,除了現在的幾十台之外。
全部被市政府徵用了!什麼?夏想一下睡意全無,打了一個激靈。
簡直就是雪上加霜,燕市這麼大,別的區不徵用,偏偏徵用下馬區的。
是什麼意思?夏想頓時心中怒火中燒,直接撥通了付先鋒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夏想就聽到話筒中傳來風雨的呼嘯的聲音,付先鋒的聲音被風雨一吹,飄忽之間有點失真,他大聲喊道:「哪位?我是付先鋒」。
「付市長,我是夏想!,小夏想也聽了出來,付先鋒也在現場指揮搶險,不過大家都是在搶險,沒有必要非要斷下馬區的後路,「聽說您徵用了下馬區工地上的全部水汞,我想問一下,我們下馬區有一條下馬河,現在也是險情告急,怎麼辦?」付先鋒似乎愣了一愣,然後一陣急速的風聲傳到夏想耳中,讓夏想也能體會到在南山水庫的風浪,然後付先鋒的聲音又夾雜着雨聲傳來,冰涼而不留情面:「南山水庫是全市人民的水庫,比起下馬河重要一百倍!夏想同志,要本着顧全大局的角度看待問題,是一條下馬河重要,還是一個南山水庫重要?南山水庫還供應京城用水,許多中央領導時南山水庫的險情也非常關注,趙副總理剛剛打來電話,要求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住南山水庫。
我們是**員,是黨的幹部,要有舍小家顧大家的奉獻精神,下馬河的問題,我相信在你和李涵同志的正確領導下,能夠順利地解決。」
電話斷了,付先鋒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迴響,是在告訴夏想。
他是市長,一市之長,站得高望得遠。
比夏想更有高瞻遠矚的目光,比夏想考慮的問題更長遠更全面,他只管統籌全局,至於下馬區的問題,他沒有提出任何建設性意見。
典型的只管制造問題,不管解決麻煩的官僚作派。
夏想無語,他又不能指責市長的職責所在,不能反駁市長的所作所為不正確,不能說市長的做法不是官面堂皇,至於為什麼市長非要徵用下馬區的水汞而不是別的區,對不起,市長的決定沒有必須向你一個區委書記解釋什麼。
夏想強忍胸中惡氣,不願意非要惡意地去猜測付先鋒為什麼非要故意從下馬區調用水汞,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多說無益,只能再自己想辦法了。
夏想也不管現在是凌晨時分小直接撥通了成達才的電話。
成達才的電話一打就通,顯然,成達才也沒有入睡。
他的聲音格外清醒,一聽就知道一直在關注水災的問題:「夏書記,是想用人力還是用物資?」「成總」夏想一張口就被一陣急風嗆了一口,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太累了,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而且還在雨中泡了幾乎一天,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強提一口氣,才一字一句地說道,「沒辦法了,請成總借我凶台水汞成達才微微沉默了片刻,「我給你準備,墜台,以防萬一。
現在是危急時刻,不僅僅是下馬河的危急。
也5區和你的前塗的危急,定要慎重處要急。
不小困難會有很多,但解決困難的辦法也有很多,關鍵是要穩住,不能犯錯,尤其是領導責任上面的錯誤小否則一場大雨,有可能澆滅你的前程」。
成達才不是官場中人,但他和官場之上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也很清楚官場上面的傾扎,有背後下黑手,也有正面上名正言順的排擠,尤其是重大事件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