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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本將軍怎麼記得,之前康國與炎國有過協議,礦脈所連綿的山脈,都是康國所管轄範圍!」
南宮文端起手中茶碗,輕輕抿了一口質問道。
那炎彬不慌不忙,呵呵笑道:「當初協議,今日無效,再者,南宮將軍,那協議所定的五十年已過,如今的礦脈,歸炎國所有。」
「炎國這是不講道理了?」南宮文放下手中的茶碗,語氣稍微加重幾分。
炎彬笑而不語,這話題在爭論也無意義。
「不知安國跟秦國怎麼看?」見炎彬不語,南宮文朝着安國跟秦國方向看去。
「金礦價值不菲,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分享出來。」安國皇子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他這話的弦外之音,張遠可是聽得很明白,無論金礦是康國的還是炎國的,他們都要橫插一腳。
「秦國的態度依舊。」秦玉茹不冷不熱說道。
這是這番話,讓張遠有點糊塗了,一個將軍,宴請幾國使者,所商量的事情,竟然是朝中大事。
但是讓他來幹什麼?
他的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南宮文,八成沒安好心。
「金礦在康國境內,安國想要將康國踢出局,這有點不現實吧?」南宮文呵呵大笑道,也是隨手一拍,但見一名老者從內廳後面走了出來。
「聽聞安國的劍客皆都一流,正巧,本將軍府上的這名劍客,名為三刀,不知是否有幸請炎皇子指點一二?」
炎彬淡淡掃了眼那老者:「李三刀,曾經效力於炎國,兵敗後投降康國,我已經你早就死了,沒想到你苟延殘喘至今。」
老者佝僂着身軀,低着頭,凌亂的頭髮將半張臉都給遮住,但他身上有一股狠勁,正是這勁,讓人不敢直視。
「這人,武功很高。」身旁,影靠近張遠輕聲說道。
張遠聞言,目光微微一皺,若有所思,今日這局,目地為何?
又是為誰而設?
他有些看不懂了。
「殿下說笑了,如今的我不過一介布衣,能活着已是大恩,往日恩怨,早已忘得乾乾淨淨。」老者往前走了兩步,渾身上下透着一股狠勁。
「忘得乾淨?你難道忘了遠在炎國的妻兒老小?」炎彬諷刺道:「當年你戰敗投降,念你曾經為炎國立下赫赫戰功,父皇免赦你們一家,這份恩,你還不還?」
「大恩難忘,但如今你我,關乎立場,恕三刀難以從命。」那老三刀微微搖頭,如今的局勢,可不比當初。
炎彬頓時冷笑道:「很好!很好!」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冷月,你出手吧,點到為止!」
說完,從炎彬身後走出一名女子,女子帶着面紗,讓人看不清容貌,但是從她的眼神中能感受到,這女子,很強!
「這老者,怕是要輸了。」影小聲朝着張遠說道。
張遠哦了一聲,問道:「為何?」
「這女子身上的氣息,比那老者雄渾不少,顯然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而且她的武功,同樣很高,相比之下,那老者沒有優勢可言。」影耐心解釋道。
聞言,張遠點了點頭,他越發覺得,今日這局,有蹊蹺!
只是這目地是為何呢?
張遠有些糊塗了。
不過在比斗之前,張遠可沒興趣。
「南宮將軍,我突然想起來,我媳婦外差剛回來,還沒睡覺呢,要不我先送我媳婦回去休息?」張遠眼珠一轉,立馬找了個爛藉口。
南宮文:「」
影撇過頭去,那無暇的臉頰多了絲絲紅暈,他剛才說媳婦?
「張大人,不急,今日這宴會,你必須在場,因為這是陛下欽定的!」南宮文嘴角微微上揚,言語間,看不出喜怒。
又拿陛下壓自己?張遠愣了一下。
「呵呵那媳婦,你先靠在我腿上睡會。」張遠連忙尬笑,然後把影擁入懷中,低聲問道:「你回來見公主時,可有異樣?」
「沒有啊。」影同樣小聲回答道:「怎麼了?」
「怕是被人拉入局了!」張遠皺着眉頭,他不明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