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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事情,想也不可能,所以!」
張遠嚴肅道:「陛下對於現在的你,根本無從抵擋!」
金陵容聽得心花怒放,剛想要說些什麼感謝的話,張遠已經開始給自己找後路了。
「而且,就算是陛下依舊不滿意,冷落了娘娘你,但是陛下也能夠看得到娘娘你的辛苦付出。」
「比起其他不努力的娘娘來說,至少你在這方面上已經贏太多了,你說對吧娘娘?」
金陵容雖然覺得有些異樣,但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便點了點頭:「好像是這樣的。」
「所以嘛,來娘娘,我給你纏下紗布,好讓陛下待會更加看到你的付出,知道你有多麼不容易。我能幫到你的也就這點了,接下來可就全看娘娘你自己的了。」
金陵容連連點頭,也沒有讓張遠白操勞:「張遠你放心,只要本宮能如願,將來必然不會虧待你的。」
「本宮會求陛下讓他給你個職位,讓你今後可以在後宮行走。」
張遠咋舌:「這不太好吧娘娘?」
這後宮佳麗三千,要是自己那天把持不住,被人挑戰軟肋了怎麼辦?
金陵容臉一紅,露出一抹兇相:「怎麼你不願意?看過了本宮的舞姿,不成為本宮下屬,那不成你打算到處去說?」
「我哪敢啊,聽娘娘的!」張遠訕笑一聲。
娘的,原來這妞也不是純粹的傻白甜啊!
宮裏的女人,果然不可信!
金陵容做好了完全準備,已經派人去請皇帝老兒,張遠見狀也識趣的告退了。
沒曾想剛走到半路就被青鯉給攔了下來。
「陛下要見你。」
張遠一聽差點想要掉頭就跑:「你說陛下要見我?」
「不錯。」青鯉點頭。
張遠有些慌,畢竟剛才還和容妃化妝,教人如何賣弄風騷。
難不成是皇帝老兒知道了,要砍了自己?
這樣想着,張遠一路上都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樣,直到抵達皇帝陛下所在的乾清宮。
「拜見吾皇,吾皇萬歲。」
張遠行禮,抬頭看了一眼身穿龍袍的周彩凰,算下來這麼長時間了,這還是他第二次見到皇帝長啥樣。
暗自咋舌,這皇帝看不出來還是個練家子啊,穿着龍袍也能看出來有胸肌。
「起來吧,其他人出去。」看着張遠,周彩凰心裏也犯嘀咕。
這傢伙來找自己,結果讓容妃給叫去了,聽青鯉說容妃這些天在鼓搗什麼跳舞。
十有八九是這混球攛掇的。
想了想了,她道:「張遠。」
「臣在。」
「聽說你和朕的容妃走得很近啊。」
張遠嚇了一跳:「誹謗,這是有人在誹謗臣啊陛下!此人簡直是其心可誅!陷害忠良啊!」
「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
周彩凰翻了個白眼,隨後哼道:「現在,把你和容妃在謀算什麼全部說出來!」
張遠聽着眼珠子一轉開始組織措辭,什麼容妃心念陛下,但陛下忙於國事將其冷落。
所以容妃想要給陛下解悶啥的,一通瞎掰扯,周彩凰聽明白了:「所以說,你教了容妃一種舞蹈,讓她跳給朕看是吧?」
「差不多就是這樣。」張遠低頭笑了笑。
看着張遠,周彩凰突然覺得,自己或許可以讓這傢伙幫忙。
這才來幾天的功夫就和容妃勾搭上了,那群女人一見自己恨不得用眼睛把自己衣服扒拉了。
不如讓張遠想想法子給她們弄些玩意兒出來,也省的這群傢伙成天纏着自己。
再者自己一個女人,要應付接下來的容妃也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可以和這傢伙請教一下怎麼用男子的身份討女人歡心。
當下周彩凰咳嗽一聲:「張遠啊你過來。」
張遠疑惑的走上前去:「陛下怎麼了?」
周彩凰頓了頓才嘆了口氣道:「想必你已經從容妃那知道了,朕這些年都在冷落她們。」
張遠沒敢搭話,周彩凰自顧自說道:「朕當初繼位就率軍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