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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鎮,陸家議事大廳。
陸家家主端坐主位,數位陸家長老坐在大廳兩旁座椅上。
許多陸家年輕一代的男男女女,站在大廳兩側,目光看向大廳中央,時不時傳來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
大廳中央,一位渾身浴血,劍眉星目的少年,面色慘白無血,目光滿是譏諷和冷漠。
「陸禹,你勾結白柳鎮林家,為其爭奪方圓數百里內唯一一塊的藥田,竟對陸家子弟動手,將他們重傷,罪大惡極!應處以極刑!不過念在你為陸家做了許多貢獻,丹田破碎的份上,老夫與諸位長老商議後決定,免去你入主家的資格,逐出陸家!」主位上,陸家家主陸武面無表情地說道。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陸家年輕一代們,看向陸禹的眼神都變得古怪了起來。
他們可不是因為陸禹對陸家本族人動手而詫異。
而是陸禹丹田破碎,變成了一個廢人!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在這方圓數百里,陸禹是當之無愧年輕一代第一人!
他的天賦和實力極其恐怖,甚至可以和老一輩的強者交手過招。
在前不久,陸禹剛得到了唯一一個入主家的名額!
三天後,主家就會派人來接陸禹。
這麼一個猛人,在前途光明無憂的前提下,去勾結白柳鎮林家?!
「有證據?」陸禹吸了吸鼻子,輕聲問道。
「呵呵,就知道你不會承認,傳證物和證人!」陸武冷冷一笑,一擺手道。
話語落地,大廳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片刻後,十餘名陸家子弟,押着兩個模樣狼狽的林家子弟走了進來。
一行人的最後,跟着一個渾身是血的陸家子弟。
他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悽慘,比起陸禹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一眾人的目光下,這一行人來到了大廳中央。
「說吧!說說陸禹是怎麼和林家合作的?在藥田坑害我陸家之人的?!」陸武虎目圓瞪,高聲喝問道。
「陸家主,陸禹是我林家二長老策反的,只要陸禹設法將那一塊藥田交到我林家的手裏,以後他那姐姐治病需要的靈藥,我林家永遠免費提供!」其中一名被押着的林家子弟老實交代。
「此事確實如此,我可以為此作證在白柳鎮林家,幾乎沒人不知道這件事」另一名林家子弟說出了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
「什麼?陸禹真的投靠了林家?」
「這怎麼可能?沒道理啊」
「怎麼不可能?他對他那姐姐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了給他姐姐治病,花了不知道多少錢,就是他每個月賺的銀子,都不夠買藥的!」
「原來還有這種事」
一眾年輕一代的陸家男女,議論紛紛。
「家主,我陸家此行去爭奪藥田的十餘人,皆是被陸禹所傷,要不是我等拼死反抗,就被陸禹給殺了!我等十餘人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那個渾身是血的陸家子弟,聲音顫抖,帶着一絲哭腔地指着陸禹控訴道。
說着,他掀開了衣裳,露出了數道鮮血累累的傷痕。
仿佛他有如此遭遇,和陸禹有着莫大的關係。
誰都沒有注意到,此人眼裏閃過的一絲嘲諷。
所有陸家年輕一代的男女們看愣了,面面相覷。
方才這個說話之人,名為陸實。
他是陸家年輕一代弟子中,比較有名的人物。
他說的話,有非常高的可信度。
「陸禹,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陸武唰地一下站了起來,沖陸禹喝問道。
「你說是,那就是了。」陸禹抬眼看了一眼陸武,淡淡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陸禹,雖然你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來人,把他的雙手雙腳打斷,以儆效尤!」陸武驀然喝道,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話一說完,兩名陸家子弟上前,要對陸禹動手。
這兩人陸禹認識,名叫陸三,陸四,這兩個人是親兄弟,也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
但和陸禹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