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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回來後,二長老他們就想讓我成為他們一脈某一人的道侶,所以你的出現,肯定會影響了他的計劃。
如果師弟之前暴露了修煉過『窮奇煉獄術』一事,其實暴露也就暴露了,對於你的到來雖有影響,但我自會處理好。
不過,可能師弟你已顧忌到一些事情,所以並未使用這門功法,所以我在大長老他們面前也就暫時隱瞞,等我們商議後再決定如何去說。
因為以上種種原因,加之你如今的修為甚高,會對二長老他們產生的影響不小,他肯定不會讓你順利得到『慶阿王』的位置。
如今大長老也不能強行干擾這件事,他需要考慮的事情更多。
光從親近二長老的四、五長老在與風獸大戰陸續重傷來說,大長老就不能一意孤行。
畢竟這些人在對內自身利益上是有分歧,但是在對抗風獸一事,他們都是天黎族的好男兒。一個處理不好,就是天黎族分崩離析的結局!」
龔塵影快速地將事情解釋了一遍。
「這件事不急,龔族長和六長老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去做?按你所述,他們消失了十餘年了,但你們好似有方法知道他們依舊沒有隕落的樣子?」
李言他能感受到龔塵影當說到龔山河和六長老時,眼中並沒有哀傷之情,李言猜測是不是對方也有類似「魂燈」的東西留在族內。
龔塵影欣長身形半倚在桌上,胸前風景波瀾壯闊,將衣衫撐得渾圓挺翹,渾圓山峰下方數寸衣服就緊貼在了隱隱健美小腹之上。
雙腿相併斜斜伸出中,筆直而修長,短髮冷艷得一如既往,給人不急不徐之感。
她雖然口中敘述着之前的事情,但又好似這一切都與她沒有太多關係一樣,聽不出夾雜着什麼感情一樣。
但見李言了解自己的處境後,就立即轉移了話題,隨之問出的話,卻讓龔法影一直冷艷絕色的面容上,出現了微微的變化。
但這個變化也就是一閃即逝,她抬起那張絕世容顏再次看向了李言。
「天黎族不喜留下他人的魂魄,我們崇尚自由,崇尚強大,所以並沒有類似『魂燈』一類的東西留在族內,不喜被人拘束。
之所以可以確定阿爹和六長老沒有事情,那是三長老擅長巫術中的『占機術』,此術可卜凶吉,但對施術人也是有着強大的反噬之力。
泄露天機,三長老也會因此減少壽元,不過這也分輕與重,只是占卜阿爹凶吉就屬輕的,主要是藉助我的一滴精血後,只佔卜冥冥中的那一線牽連是否中斷。
若是強行去窺破天機,具體去探測阿爹的如今狀況等,一次就會消耗至少百年或更多的壽元,那種代價也是極大的。」
龔塵影說到了這裏就住了口,她本就不喜言辭,能給李言解釋這麼多已是屬於很難得了。
「那龔族長他們外出前,是否留下要去何處地方話語,或者以『占機術』能夠找到他們的具體位置。」
李言手指在桌面上輕輕點了一點,雙眼微眯,龔塵影聞言眼神微微一亮,但隨後又搖了搖頭。
「怎麼,無法確定他們所去的地方?」
李言看到龔塵影搖頭,露出了些許不解神情。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之前龔塵影可是說過天黎族大長老是想要外出尋找龔山河二人的,如果一點線索也沒有,那這個提議就是廢話了。
「不是,阿爹他們的位置我們大體上還是知曉的,雖然只是大概位置,不過還是有一個範圍,但是我想知道你的真實修為!」
龔塵影又不傻,他從李言的話中已猜出了對方的意圖。
自己阿爹可都已是元嬰中期巔峰強者,再加上有元嬰初期的六長老相助,這樣的兩人組合,在元嬰後期大修士手中也有一定的逃生幾率。
二人聯手之下,在這一片大陸上哪怕就是想要遇到危險,幾率都不是很高。
那是何等的兇險才能困住他們,所以大長老其實是想親自過去的,只是他一走,那雁三肯定會立即攻來,天黎族可就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了。
「原來你是擔心我的實力,嗯這個你不必擔心!這樣說吧,對上元嬰後期大修士我也有一定把握逃走。
何況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