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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幾人見風頭不對,互相望去後,自小在一起就形成的默契,互望中已民彼此明白此番對付李言不成了,幾人心中極為吃驚,李言當初雖也有些酒量,可無論如何也不會抵過二人的,李玉則是借尿遁之機,與其中幾人授意。
「現在看來,言哥兒可並非如我等之人了,早在數年前便是拜入了季軍師門下,季軍師,想來你等也有耳聞,那可是一等一的江湖高手,想來言哥兒早已得了真傳,今晚這便是傳說中的內功吧,我酒樓中倒經常看見那些江湖豪俠出入,明明是醉了,可內功運轉間便化做了淨水,繼而又是高呼上酒,一人便是喝了數壇也還是清醒的。」
李山聽了後,在一旁頻頻點頭,他那鐵匠鋪也是江湖豪客常去之所,見識並不比李玉少。
「那這般,卻是如何能讓言哥說了實話?」一名精壯的青年,打了個哆嗦,提了褲子後,緊了緊褲腰帶說道。
「我尋思從言哥兒身上便是討不得半點便宜了,不如」李玉說到這,壓低了聲音,站在茅廁外,然後用目光示意了茅廁一個方向,那裏越過一排主屋,上空露出了一截高大的槐樹枝葉。
「啊?你想讓那二位貴人說話?可莫惹怒了貴人才是。」另一名青年有些惶恐的開口。
「大柳子,你個笨蛋,又不是真的對付人家,只是想法能讓貴人多喝些酒,到時藉機問上幾句。」李玉說道。
「這樣啊,那成麼?」被喚做大柳子的青年有些忐忑的開口。
「來,我們可這般」李玉則是壓低了聲音。
李言正與三四人正在打着酒令,只是旁邊的四人一臉的鬱悶,覺得李言是不是吃了春藥,這一會已換了三種酒令,李言卻仍是贏多輸少,而李玉幾人似掉進了茅坑一般去了那般時長。
李言則是笑咪咪的望着四人,他要想贏,能把這幾人輸的認不得東南西北,所以剛才還是故意輸了二次,李偉則是二不相幫,饒有興趣的看着自家兄弟與人斗酒。
就在這時,李玉幾人晃着身體走了過來,那四人見狀不由怒道「你幾個便是生了孩子,也是長到周歲了。」尤其更是怒瞪了李山一眼,這裏李山酒量可是最好的,行那酒令也是高手,卻也是一去不返。
「哦,是我和大柳子剛才吐了,李山他們照拂來着,這不,吐了後咱又是一條好漢了。」李玉嘿嘿一笑回道,然後不待那桌上四人繼續開口,他轉臉看向李言。
「言哥兒,今個兒你這便是不公了,你定是習了高深武功,我等幾人這般與你對飲卻無論如何也是不敵了,而且行這桌間酒令,依你的耳目和身手迅捷,我幾人自也是不及,不如我們行一個兒時的酒令如何?那樣你便舍了長處,與我等平起了。」李玉一幅不服的樣子。
「哦?兒時酒令,卻是哪一種了,你且說來聽聽。」李言則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玉,又瞟了一同回來的李山幾人。
幾人被李言這一瞟,好似被看破了心思,竟不由心中有些慌亂。
李言雖然沒有放出神識跟蹤他們,卻已有所猜測,不外乎幾人就是想讓自己多喝酒罷了,他倒是真的不在乎,也想看看在不運轉靈力情況下,究竟能喝多少。
「嘿嘿,自是尋槐葉,小時偷酒喝時,誰想多喝一口,就是尋了此法,這法全憑運氣二字,可少了自身先機。」李玉見李言答應,當下開口。
「哦,是此法,那當可行,不過我最近好像運氣一直不錯的樣子。」李言聽後對着李玉嗞牙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月光下只看的幾人心中一緊,李言似山間妖獸對他們咧嘴而笑。
「言哥兒,你且聽我說,這般行令卻不是輸了只喝一碗,你今晚一直贏家,我們卻是不與你單對單了,而是你輸了喝二碗,我們輸了每人同時各飲一碗,如何?」那名喚大柳子的青年閃開李言目光說道。
「呵呵,你們這分明是耍賴,要我一人對付你們七人,我輸了二碗,你們輸了每人只有一碗。」說罷,李言嘴一撇。
李玉見狀,心中大喜,他等的就是這句話,當下急忙開口「這尋槐葉本來就是一對一玩法,只是結果變成了一對多,這乃是鑑於你可是武林高手,修得內功,不然現如今酒量長的這般令人生畏,嗯,這樣吧,也不佔你便宜,你不是帶了朋友前來嗎?讓她二人與你一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