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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道人暗自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意,同樣盯着秦成義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以為,手段,很高明?我早就懷疑上你了,而且,你,不配喊出師尊二字。」
他這番話說出後,不料秦成義眼中竟露出一絲輕蔑「咳咳,你的懷疑,我我自是早就猜出的,但但在今日凌晨羅師兄死之前,你基本已經經不再懷疑我了才是,你應是在大殿發生生事後,才又對我產產生懷疑,此此事,我早就有有所預料,不知師弟我說的可對,咳咳
若不是師師尊今日晚間便要趕回,只需多多半日時間,你休想想再懷疑到我的頭上,正因如如此,我也只只得今日凌晨再次冒險出出手殺死羅師兄,但我亦算出,你,咳咳你最多就是對我我多一分懷疑罷了,根本沒有證據,那樣一一來,加上其他你所懷疑之人,你同時要要監視許多人,而而且,被你派出去監視的人,想來你也不放心吧,估計只有季堂主一人罷了,這樣你可用之人就就捉襟見肘,根本無暇太多顧忌到我這裏,你你本不應知道我要來此處才是,這這才是我心中最大的疑點,咳咳,難道難道」
秦成義雖然面色慘白的可怕,但他隨着痛苦不停抽搐的臉上,竟慢慢露出了驕傲之色,只是當他話說到最後時,竟猛的看向了一直默不作聲的李言,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看着秦成義盯着自己不可置信的目光,李言不由心中一嘆,此人當真算得上是心智過人,修為上只比自己大上一二歲的模樣,在根本沒有如自己在魍魎宗那般有着豐富修煉資源下,竟也快達到了築基要求。
最讓李言心驚的是,是秦成義的心思之慎密,他對宮道人最後說的一段話,卻恰如他看見了宮道人所想一般,而真實卻正如他預料的一樣,幾乎沒有什麼差錯,而且秦成義只是在片刻說話中,最後竟直接將目光鎖定在了自己身上,他卻是自始至終是未曾開口的,秦成義只通過自己出現在這裏,就已猜出了一些原由,如此心智,令人佩服。
宮道人更是臉色鐵青,他無論如何沒想到,平日裏低調的這位小師弟竟然厲害如斯,自己的所想所判,都在他的算計之中,而且更算定了自己現在不敢對他直接動刑。
想到這裏,宮道人不由鼻中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看向了李言,因為就連宮道人自己到目前為止,也只知道為什麼在選擇在此地設伏,其餘情況一概不知,他只是之前想先拿住兇手,以免再生意外,其餘事情倒真是沒有來得及詢問李言了。
見宮道人目光果然看向身側的那名叫李言的凝氣期修士,秦成義不由目光灼灼的盯向李言,這一刻他臉上竟有了神采。
「如果我沒記錯,李李道友是血葉宗修士吧,想不到我竟走了眼,此局局竟是被你所破。」他這句話說下來,竟不再大口喘息,似有了精神一般。
李言聽了此言,又見宮道人看向自己,目光中好奇中也帶着焦急,他再看看日頭,這時已是卯時,離午時不到三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這秦成義已拿住了這裏沒有金丹修士的命脈,宮道人這也是希望他能儘快說出自己的判斷了。
「倒讓秦道友見笑了,我只是猜測而矣。」李言對着秦成義略一拱手,心中不由也是一松,心道「總算你沒看出來我不是血葉宗修士,否則那樣,你當真是讓李某恐懼了。」他這一拱手乃是發自肺腑,站在旁觀者角度來說,他很佩服秦成義,自己若非是因對方時間急迫,不得不在凌晨於大殿內再次強行出手,也不會和昨日發現的疑點聯繫到他的身上。
李言看着秦成義淡淡說道「若非秦道友擔心貴師尊回來,第三次強行出手,這場便是秦道友勝了,你的計劃很是完美,無論是時機,還是人心,李某佩服。」
李言說完這句話後,讓宮道人驚愕的是,秦成義臉上竟露出了孩童式得到誇讚的微笑。望着目光中流露出自信的秦成義,李言第三次開口,直接說了起來。
「昨日第一起劉道友是死於『青晶六首魔蚣』凝聚的劇毒『襲人淚』吧?」
「你竟知道『青晶六首魔蚣』?」秦成義只聽了李言第一句話,不由低聲驚呼起來,他原本只是希望得到對方如何能猜出自己必來『道經殿』之事,想不到對方開口沒提此事,竟直接說出了昨日自己殺人的手段,而且竟似十分的清楚。
李言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