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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胸脯子說道:「你看我現在也就九十多斤的體重,可一到夏天蚊子多了體重能飆升到一百五左右,身上全是包······活生生的把我這九十來斤的瘦子給叮成了一個胖子」
「略微有點誇張了哈」
「形容詞,那意思是蚊子比較多」
「道友,要不明天你給我拿點錢吧」寧海塵伸出兩根手指,舔着嘴唇眼睛有點放光的說道。
「蚊帳我買吃喝我管,你又要錢幹啥啊」
寧海塵剛要說話,白小生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拉着向缺說道:「別搭理他們,這兩人人品都不正,一個有點錢都賭了,一個有點錢都搭b上了,你有多少錢也不夠他們禍害的」
向缺腦袋嗡嗡疼的連忙站起身,擺手說道:「和你們聊天太浮誇了,我去那邊安靜一會」
白小聲幽幽的嘆了口氣,指着寧海塵說道:「你他麼的能不能爭點氣,褲襠里的事就那麼重要麼?」
寧海塵咬牙說道:「昨天晚上春夢剛做到下集,又醒了,你說我這要是一直不劇終的話那不得給我整出前列腺來啊,就這兩天我必須得拿五十塊錢跟李寡婦去聊聊人生」
「細水長流,細水長流,明白麼?」白小生痛心疾首的說道:「照你們這麼搜刮他,用不了幾天人就得跑,慢慢來我們還能多壓榨他一段時間,這個賬不會算麼?」
寧海塵尋思了下,慎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不要五十了,檔次降一下給我二十······李寡婦用手,我也能湊合一下」
夜,深邃而讓人迷茫。
向缺這一回提前來到良山道觀的院子裏守着,等待那一縷黃氣閃現。
大殿裏,王長亭師徒三人打着瞌睡,似乎根本就沒在意院裏的向缺。
午夜左右,抽着煙默默等待的向缺忽然感覺,就在自己腳下傳來了一絲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