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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僅僅是爬着出去那麼簡單,你們見過山洪嗎?你們陸家會如同山洪一樣,崩塌。」陳六合的聲音震驚全場,讓所有人心臟抽蓄。
陳六合這個貌不其揚的傢伙,說出來的話,簡直太狂了,語不驚人死不休!
揚言敢讓堂堂陸家如洪流崩塌的人,放眼整個炎夏,能找得出來幾個?
恐怕除了陳六合這個狂到沒有邊際的傢伙,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吧。
「好,好,我今天就讓你為你的無知埋單。」陸軒呈氣得胸口起伏,當即就掏出電話來撥打。
陳六合則是不以為然,慢慢抽出一根煙叼上。
「怎麼樣,陸家可不是一般家族,實力還是非常雄厚的,底蘊也夠深,搞得定?」
蘭文州接過了陳六合的香煙,低聲問道,雖然從頭到尾他都沒有任何表態,但他的立場,毋庸置疑。
「如果有壓力,就吱一聲,我也不是一點本事都沒有。」蘭文州淡淡的說着。
陳六合斜睨了蘭文州一眼,道:「對付一個陸家都能讓我有壓力的話,我可能早就死在炎京了。」
蘭文州聳了聳肩,道:「也對,你小子手眼通天,什麼牛鬼蛇神在你面前都不值一提。」
「六合,這裏是在長三角,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慕霆北有些擔憂的問道。
長三角,確切的來說,已經不屬於陳六合的地盤了,而是屬於黃百萬的地盤。
而陸家,又和黃百萬走的較近。
「有時候我就覺得,這個世上有些事情真的很奇怪,當你不想去搭理一些跳樑小丑的時候,那些跳樑小丑偏偏就要跑到你面前來張牙舞爪展現肌肉,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陳六合慢悠悠的說着。
他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也讓得眾人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既然陳六合這個當事人都胸有成竹,他們就更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畢竟,陳六合是什麼樣的行事風格,他們都非常清楚。
整個晚宴廳,都陷入了一種沉悶的氣氛當中,除了陳六合等人外,其餘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當然,他們內心的小亢奮和小激動都難以抑制,要知道,這可是一場大戲,一場註定了會無比激烈的碰撞。
至於最終的結果,誰贏誰輸,大部分人倒不是非常在意。
很簡單,無論是陸軒呈亦或是陳六合贏了,都算得上是江浙商會的人。
「六合,不會有什麼事吧?這個陸家實力很強,不好對付。」秦若涵對陳六合低聲道。
陳六合微微一笑,給秦若涵投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道:「區區一個陸家如果就能對我造成什麼威脅的話,那我可就白混了這麼久了。」
「沒事的,等着看好戲就是了。」陳六合拍了拍秦若涵的手掌。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沒過多久,陳六合兜里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一看,居然是左安華打來的。
他嘴角不禁露出了一個玩味的弧度。
「華子哥。」電話接通,陳六合笑道。
「你在汴洲?」左安華問。
「是的。」
「那就沒錯了,江浙商會發生的事情我知道了,我開始還以為搞錯了。」左安華沉聲說道。
不等陳六合開口,左安華接着道:「這個陸家,真的是不長眼啊,既然他們這麼想找死,那我們就送他們去死!」
「隨便玩玩,不用太大的火氣。」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六子,在汴洲的事情你怎麼玩,我不管,但其餘的事情,必須讓我親自來處理。」
左安華砸吧了幾下嘴唇,說道:「一天之內,我要讓陸氏集團在北邊變成一條死魚,我會讓他們所有的項目全部陷入癱瘓之中!」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陳六合笑吟吟的道了句:「據我所知,陸氏集團有很多大項目都是跟國度合作的,如果都動了,就等於動了很多人的蛋糕。」
「蛋糕?爺爺不高興了,還吃什麼蛋糕?盤子都給他砸了,我倒要看看,陸氏集團有多大的能耐。」左安華惡狠狠的說道,這傢伙眼裏揉不得半粒沙子。
「想玩,那就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