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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月照深深凝視溫則謙,道:「好,溫大少,既然你今晚鐵了心要保陳六合跟巨瀧俱樂部,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
「不過,我希望類似的事情下次不會再有了,你們溫家不應該插手到這樣的恩怨當中來。」
丟下這句話,太史月照就已經做出決定了,今晚很難再有進展,他要離開這裏。
想讓他踩着溫則謙的腦袋去縝壓陳六合,這個風險太大,不值得,會給太史家族惹來極大麻煩,甚至會讓炎夏方面徹底動怒。
「你不能就這樣走了。」溫則謙開口,叫住了要離去的太史月照。
太史月照楞了下,旋即慍怒不已:「溫大少,我已經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你還想怎麼樣?」
溫則謙面不改色,道:「這裏的人都被你打傷了,你就這樣離開,那我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這是炎京,不是你的家族,怎麼可以讓你亂來?」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負責任,需要承擔相應的後果,你也不能例外。」溫則謙說道。
太史月照都被氣笑了,他道:「欺人太甚,還從沒有人可以這樣欺負我太史月照。」
「欺負人的人是你。」溫則謙道,不喊不叫不溫不火,就像是一個在跟人講道理的人。
「你省省吧,你那把破槍傷不了我一根頭髮,我要從這裏走出去,沒有一個人可以動我一根頭髮。」太史月照很狂妄的說着。
在這裏,唯一能對太史月照造成威脅的陳六合正想開口說什麼,卻被溫則謙拽了一下。
溫則謙低聲道:「如果還要你出手,那我來這裏就沒有意義了,交給我吧,我會幫你把面子找回來。」
說罷,溫則謙忽然用槍口抵在了自己的腹部上。
他對着太史月照說道:「你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
太史月照再次一楞,莫名其妙的回頭,看到溫則謙的舉措,他更是驚愕不明。
「溫大少,你這是什麼意思?」太史月照失笑了起來。
溫則謙神情自若的說着:「就是你看到的意思,你再走,我就開槍打自己,我能不能扛住這一槍的威力我也不知道,如果死了,可能就死了。」
太史月照凝目,依舊不明白溫則謙的意思。
溫則謙繼續道:「而這一槍,要算在你的頭上。」
太史月照面色一沉:「栽贓嫁禍?溫大少,你這樣玩就沒意思了吧?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你覺得到時候,炎夏是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溫則謙反問。
太史月照的臉色逐漸發黑,眉宇間有凝重之色。
「現在我讓你做決定,這一槍,你覺得是要打在我身上,還是打在你身上?」溫則謙問道。
太史月照不說話了,因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別說我會不會死,就算我只是受傷了,你們太史家都一定會吃不了兜着走。」溫則謙說出了其中的厲害干係。
太史月照的面色更難看,他內心有一種要抓狂的衝動。
特麼的,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溫家大少,怎麼是個瘋子?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
誰能想得到,溫則謙能玩出這麼出人意料的一手?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打了太史月照一個措手不及。
但說實話,如果溫則謙真的敢對自己開槍,並且最終把這個惡名強加到他太史月照的頭上。
那的確,足夠太史家喝一壺的了,後果很嚴重。
那樣的結果,絕對不是太史家願意看到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太史月照眼角抽蓄。
溫則謙抬起槍,照着太史月照就扣動了板機,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回應對方。
「砰」的一聲,槍響沉悶,子彈宛若一道流光疾馳,射向太史月照的身軀。
太史月照遲疑瞬息,還是本能的側閃一步,與子彈擦身而過。
「槍裏面還有最後一枚子彈,要麼打在我身上,要麼打在你身上。」
溫則謙也不惱怒,繼續說道:「如果這一槍還是落空,那今晚,你們太史家就要滾出炎京,誰都保不住你們!如果這一槍打在了我的身上,你們不但要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