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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怒吼,一名殿堂境強者如獵豹一般的衝殺而出,轉瞬就衝到了陳六合的身前,一拳轟向陳六合的胸膛!
陳六合抬起手臂格擋。
「砰!」的一聲悶響,殿堂境強者的力量太大,讓陳六合難以抵擋,被直接轟得倒翻了出去。
胸口大肆起伏,嘴中不斷的溢着鮮血。
陳六合現在的狀態太差了,傷勢太嚴重了,戰力值驟降到了冰點,根本就難以抵擋這樣程度的攻勢!
他看起來就像是不堪一擊。
沒等陳六合站穩,又一名殿堂境強者殺至,一腿抽向了陳六合的頭顱!
陳六合雙目暴睜,不甘心如此窩囊,他揚起血紅長劍就劈斬了過去,要把對方的腿腳給斬斷!
然而這一劍,斬了個寂寞,只是輕輕的划過了空氣而已!
下一瞬,陳六合只感覺胸口再次傳來一陣劇痛。
他又受到了重擊,身軀倒飛而出。
「哇」陳六合大口噴血,身軀無比狼狽的摔落在地。
「你完了!徹底完了!」三名殿堂境強者冷笑着,這是他們這段時間以來,最暢快的時刻。
看到陳六合窮途末路,看到陳六合離死亡越來越近,他們無比解氣。
這段時間壓在他們心頭的怒火與憋屈,正在宣洩着。
陳六合不願讓自己就這樣倒下,他強撐着殘破不堪的身軀,再次站了起來。
哪怕,他看起來,就連站立,似乎都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
可當他站起來的那一刻,他的腰杆和脊樑,依舊是挺拔無比,不曾彎曲分毫。
「你們就這點本事嗎?這跟給我撓痒痒沒什麼區別。」陳六合露出了鄙夷的笑,他在扯着嘴角。
那笑容,徹底激怒了三名殿堂境強者。
「轟!」又是一片強猛的勁芒掃了過來,陳六合再次被掀飛了出去,身軀如斷線風箏。
「狂,你還有狂妄的資本嗎?陳六合,你不是很厲害嗎?你的本事呢?拿出來啊!!!」一名殿堂境強者怒喝。
他閃身來到陳六合的身前,一足踏下,踩在陳六合的胸口之上。
他居高臨下的睥睨陳六合,眼中儘是解憤的痛塊之色。
陳六合就如一條死魚一樣,被人踩在腳掌之下!
「來啊,繼續抵抗啊。」這名殿堂境強者面若瘋狀,很是得意。
另外兩名殿堂境強者站在不遠處觀望着,臉上盛滿了冷笑之色。
在這一刻,他們似乎也沒有想着要讓陳六合死的那麼快了!
如果能在陳六合臨死之前,盡情的羞辱陳六合,讓陳六合承受更多精神和軀體上的痛苦,那也絕對是一件能讓他們非常暢快的事情。
「你們殺......不了我.......」陳六合抬了抬眼皮,斷斷續續的吐出幾個字。
他看起來真的像是快要死了,無比的虛弱,整個人處於死亡的邊緣,似乎無力掙扎。
「哈哈哈哈,到這個時刻,還這麼嘴硬,陳六合啊陳六合,我現在還真是有點佩服你了,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底氣和勇氣。」踩着陳六合的殿堂境強者大笑了起來,笑得是那般的嘲弄和譏諷。
充滿了譏諷的嘲笑聲在這片區域接連響了起來。
三名殿堂境強者都在肆意的笑着。
陳六合已經是必死之人了,已經被他們擊潰了,已經對他們構不成半點威脅了,已經沒有任何反抗與掙扎的能力了,他們現在可以盡情的踐踏陳六合的尊嚴與靈魂。
他們已經不着急對陳六合下死手了,相反,他們希望這個過程能夠儘可能的延長一些。
因為這樣,才能讓他們釋放這些天來,積壓在心中的怨恨與憋屈。
「哈哈哈哈,看看,你們看看他現在的模樣,跟一條死狗有什麼區別?這就是陳家的後人,這就是陳家留在這個世上的唯一火種了。」
一腳踩在陳六合胸口上的殿堂境強者瘋狂的笑着。
他一手指着陳六合,一邊對另外兩名殿堂境強者說道:「他以為有國度庇護他,他就會沒事,他就能肆無忌彈的與我們作對,這只可憐蟲根本就不知道,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