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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六合盯着軒轅牧宇:「其實,這幾個人裏面,最應該死的,就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龍向東的死,跟你有直接性的關係,正是你指使人去做的。」
「陳六合,你不要聽別人胡說八道,不是我,是秦昊月,是帝天崖,是古通博,是他們做的,跟我沒有關係。你的女人我也沒有動過,都是他們在背後指使的。」軒轅牧宇語無倫次的說道,完全無法鎮定,就差大小便失禁了。
「敢做不敢當?」陳六合嗤笑:「原來你也這麼怕死呢?」
陳六合來到了軒轅牧宇的身前,近距離的低睨着對方。
「你這種人,死一萬次真的都不夠,你就算有一百條命,全都加起來,也不如我兄弟龍向東一條命之前!你們都要下去為他陪葬。」陳六合彎腰,一探手,就捏住了軒轅牧宇的脖頸。
軒轅牧宇想要做垂死的反抗,他一身勁芒爆閃,要給陳六合出其不意的一擊。
然而,卻被陳六合輕而易舉的給震散了,連一丁點威脅都掀不起來。
「呃呃呃~」咽喉被鉗制,軒轅牧宇面色痛苦,慌亂掙扎。
「你......你不能殺我.......」軒轅牧宇艱難禿子:「雨......雨仙.......」
聽到後面兩個字,陳六合的神經一抽,眉頭都死死的擰了起來。
他逼視着軒轅牧宇,遲疑了幾秒鐘,在軒轅牧宇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鬆開了手掌。
「陳六合,你不能殺我,我死了,雨仙兒也活不成,你別忘了,她還在我手中,就在我軒轅家。」軒轅牧宇一邊劇烈咳嗽,一邊語速極快的說道。
他知道,雨仙兒是他手中最後一張王牌,也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只有雨仙兒才是陳六合的軟肋,才能讓陳六合有所忌憚。
陳六合眼神陰鬱的盯着軒轅牧宇,眼中有不定的陰晴在閃爍。
「嘿嘿嘿嘿......我死不了,我不會死的,我抓住了你的命門,你不敢殺我.......」軒轅牧宇突然笑了起來,似乎看透了陳六合的內心一樣。
陳六合眉頭擰在一起,殺氣與怒氣交織,旺盛至極。
「你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乖乖的把我放了,只有我完好無損的回去了,雨仙兒才可以活下來,否則的話,她就要給我墊背,她死的會比我慘一百倍。」軒轅牧宇繼續說道。
陳六合沒有言語,他抬起了一腳,在軒轅牧宇那無比驚愕與意外的表情下,用力跺了下去。
「咔嚓」一聲脆響,伴隨着軒轅牧宇撕心裂肺的慘嚎。
軒轅牧宇的膝蓋骨被踩碎了,稀碎!
然後,陳六合如法炮製,用同樣狠辣的腳法,接連踩斷了軒轅牧宇的四肢。
讓得軒轅牧宇如一個廢人一樣癱軟在地。
他動彈不得,只能發出一聲聲慘厲的嘶吼。
「你記住,從這一刻開始,遊戲規則已經不是任由你們來制定了,跟我談條件,你不配。」
陳六合蹲在軒轅牧宇的身前,一字一頓道:「就算要談條件,也要讓你們軒轅家當家做主之人來跟我談,你算個什麼東西?」
「陳......你......」軒轅牧宇想要開口說話。
「啪」陳六合一個巴掌就甩了下去,打的軒轅牧宇頭暈腦脹。
「你.......」軒轅牧宇還想放狠話。
陳六合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軒轅牧宇直接被陳六合給打的當場昏死了過去。
「把人拖下去,關好,少了一根頭髮,唯你們是問。」陳六合面無表情的說道。
杜月妃的那些手下都是汗毛倒豎,陳六合太狠了,狠的令人肝膽發毛。
軒轅牧宇被拖走,病房內,太上五子,就還剩下一個離妖了。
不得不承認,心理素質最好的,竟然還是這個美若近妖的女人。
她雖然也是面色蒼白,驚恐至極,但她多少還能保持那一份最後的鎮定,沒有求饒也沒有慌亂,只是捲縮在角落,靜靜的盯着陳六合看。
「你想怎麼對付我?把我也剁碎了餵狗?還是要對我做一些更加喪心病狂的事情?」離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