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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旁人開口,趙烈緊跟着說道:「吳順的話說的沒有問題,眾所周知,奴修曾經是一名攀至殿堂境的至強者,誰知道他今天的實力深淺?萬一表象只是蒙蔽人心的假象呢?」
趙烈冷笑不已,道:「我們可沒那麼愚蠢,不會上了他的當,更不會讓他的陰謀得逞。」
「所以,這一戰,奴修如果想接下的話,那就必須同時迎戰我們二人!否則的話,就不用談了,你們直接把陳六合交出來便是!至於他這條苟命,我們遲早會取走。」趙烈也說的冠冕堂皇。
一時間,全場上萬人的陣仗,竟然陷入了詭譎的沉寂當中。
無數人都瞠目結舌了起來,那表情堪稱一個精彩。
不是他們認同吳順與趙烈的話,而是他們真的是被這話給嗆着了。
一時間,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的言語詞彙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來形容這兩人的厚顏無恥.......
沿用那句老話,見過不要臉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好!如果這是你們的要求,那我答應你們就是!兩個膽小如鼠的樂色,一併戰了又能如何?」
生殺台上,奴修聲音洪亮,竟然直接就應了下來。
這一下,炸開鍋了,整個場地徹底炸開鍋了。
奴修瘋了,真的瘋了,簡直是不要命的發瘋!這哪裏是在求戰?這完全是在求死!
但同時,奴修的形象,在無數人的心目中,瞬間就變得無比偉岸了起來。
他就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一座想要用自己那並不魁梧的身軀,為陳六合撐起一片天地的巨峰!
這樣是一個老人,這樣的一份膽魄和情懷,無疑令人肅然起敬。
相比之下,吳順和趙烈兩人就顯得太過無恥與不堪了一些。
這跟實力強弱沒有關係!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們可沒有逼你,這都是你自己答應了的。」
不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更不給奴修反悔的機會,吳順就大聲喝道,生怕出現什麼變卦一般。
「你也算是一個人物了,今日我們就讓你死的痛塊一些。」趙烈也是說道,滿臉的亢奮,眼中的殺機都快要溢了出來。
奴修漠然佇立生殺台上,什麼話都沒有再說,他用一種冷凝的眼神看着吳順和趙烈,就像是在看待兩隻小丑一般。
今日生殺台一戰,他何曾想過自己能夠活命?他只是想要不計一切代價的為陳六合爭取時間罷了,他只是要兌現自己許下的諾言,他只是想要為那個年輕人撐起一片天空。
他已經做好了身死的準備,他也知道,這一戰,他死面大過生面,基本沒有僥倖的可能。
在這個前提下,一對一和一對二,有什麼區別呢?
這一刻,無疑,在場的所有人再次躁動了起來,奴修太瘋狂,要以一敵二,這是在找死。
王霄竹籬等人都已經看出來了,奴修這就是要用自己的性命去為陳六合爭取一天的時間啊。
奴修從踏上生殺台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想過還能活着。
悲慟!
王霄、竹籬、槍花等人的拳頭都緊纂了起來,一臉的驚容,可他們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既然要戰,不如讓佬子來陪你們耍耍?」王霄踏前一步,揚聲大喝。
「小王爺,你還是歇着吧,我們對你可沒有興趣。」吳順冷笑的說了一聲。
他跟趙烈相覷了一眼,兩人也不願意耽擱,直徑朝着生殺台走去。
一旦他們上了那座生殺台,這件事情就可以蓋棺定論了,到時候就算奴修想要反悔都晚了。
生殺台上,有生殺台的規矩。
「你們真的要這麼做嗎?南北兩域好歹也是黑獄的頂級存在,你們做出這樣的事情,就不怕淪為世人笑柄?就不怕世人把你們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嗎?你們家的主子,可能承受這等罵名?」竹籬厲聲大喝。
「世人只會記住結果,有幾人能記得過程?又有誰敢指着我們南北兩域?」趙烈說道。
「曾經的頂尖強者,擁有無敵之姿的人,如今我們兩人聯手戰他,這合情合理。」吳順也道。
在眾目睽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