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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會他們而已,還需要一個多好的狀態?」陳六合反問道。
電話中的劉智軍沉默了兩秒鐘,道:「半個小時後,我去醫院接你。」
掛斷了電話,陳六合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起來,但那笑容,看得刑天和帝小天兩人都禁不住有些背脊發寒的感覺,他們知道,陳六合心中指定沒想着什麼好事。
帝小天有些亢奮了起來,雙眼都放出了光芒,道:「陳六合,準備對那幾個王巴蛋動手了?」
陳六合斜睨了帝小天一眼,道:「什麼動手不動手的,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咱們這是去以武會友,以德服人。」
「以德服人?」帝小天愣了一下。
「武德的德。」陳六合舔了舔乾涸的嘴唇。
帝小天瞬間領會,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說實話,他等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
別看着小子平常有着眼高於頂的冷傲,實際上,也是個睚眥必報十分記仇的人。
對軒轅牧宇那幾個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傢伙,他早就不爽了,早就想去收拾收拾他們了,不然他心中的那口惡氣,難以下咽。
一旁的九王爺沒有多說什麼,連一句提醒陳六合的話都沒有了。
反正事情已經進展到了現在這樣的程度,陳六合心中對分寸的把控應該是很有度的,再多說什麼,就會顯得杞人憂天,況且,這些事情,也不是他這個糟老頭子能夠控制的。
與其浪費口舌,倒不如讓陳六合放開手腳自行做主。
況且,連遠在炎京的那個老人都肯定了陳六合的計劃,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半個小時過去的很快,一身戎裝的劉智軍如約而至。
陳六合幾人跟着劉智軍離開了醫院,九王爺沒有隨行而去。
對此,陳六合也沒有強求什麼。
因為九王爺的身份,終究是有些敏感的,他相當於被夾在了自己和太上家族之間。
他雖然一直都在暗中幫襯着自己,但陳六合也知道,九王爺並不想跟太上家族那幫人徹底撕破臉皮。
所以,這樣的事情上,九王爺能迴避,自然是要迴避的,以免把事情做的太絕,跟太上家族撕破臉皮。
車上,全程都沒什麼交流,坐在後排的陳六合一直都在閉目養神,他正在思考着,等下見到軒轅牧宇等人之後,要用什麼樣的方式,讓幾人感到發自內心的恐懼。
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給那四個人帶去心靈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並且是極致的折磨。
這一次,陳六合本來就沒想着讓幾人好過,他必須要給軒轅牧宇等人最殘忍的報復與懲罰,要讓幾人為這次的事情付出足夠慘痛的代價。
即便是他明知道離淵等人正在趕來都城的途中,並且很快就能趕到,陳六合也沒有哪怕一個瞬間,放棄過心中的戾氣與決定。
這一次,要是不玩的大一點,怎麼對得起自己受到的創傷呢?又怎麼對得起戰部的付出呢?更怎麼對得起老師的支持呢?
這一次,要是不把軒轅牧宇等人萬服了,不把這幾個不知死活的人玩怕了,他陳六合可就真的要被太上家族的那幫苟東西給徹底看扁了。
很快,車子來到了戰部,通過層層關卡與森嚴的守衛,車子終於在一座巨大的建築物前停了下來。
這裏的守備,更加森嚴,到處可見荷槍實彈的戰士把守着,連空氣中,都透露着莊重森嚴的氣息。
有劉智軍帶路,一行人暢通無阻,陳六合是坐着輪椅來的,劉智軍親自幫他推着輪椅。
走進了電梯,劉智軍按了一個鍵,電梯啟動。
但陳六合等人發現,電梯不是往上升的,而是往下降的。
劉智軍很適時宜的解釋道:「這裏是我們戰部最嚴密的重要機構之一,通常是用來關押窮兇惡極且具備極大危險的重犯要犯,也會用來處理一些不能見光的事情。」
「因為這個地方的重要性,所以就建造在了地底之下,這樣更加安全一些。」劉智軍說道。
陳六合輕輕點頭,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多麼奇怪的事情。
電梯下沉了足足有一兩分鐘左右才停止,陳六合笑道:「還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