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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伊娜真的就只是讓天賜.神恩一個人對諾亞動手?伊娜就這麼放心天賜嗎?還是說,那個心機沉如大海的娘們,心裏又在打着其他什麼鬼主意?
故意待在酒店裏不離開,只是一個用來迷惑自己的障眼法?
陳六合覺得很有這個可能,伊娜是在誤導自己。
想到這裏,陳六合冷笑了一聲,暗罵一句:小爺才不會上你的鬼當呢,今晚就把你們給盯死了,讓你們什麼也做不了,看你們怎麼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格。
陳六合沖沖趕到了國賓酒店,停好車,剛風風火火的走進大堂,赫然就看到,天賜.神恩正帶着幾名隨身安保,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那步調,那走姿,只能用囂張兩個字來形容。
兩人正面相撞,陳六合直徑走了上去,攔在了天賜的身前,道:「你這是打算去哪呢?」
看到陳六合,天賜的臉色也是變了變,道:「今晚不是自由活動嗎?來了炎京這麼幾天,我可是還沒出去好好領略一下炎京風情呢。」
「你是知道的,我對這個歷史悠久的國度非常感興趣。」天賜.神恩笑吟吟的說道。
陳六合也咧嘴笑了起來,一臉的熱情,道:「這恐怕不行了,我覺得,你還是回房間裏待着比較好。」
聽到這話,天賜.神恩的臉色一變,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嗎?」
陳六合笑容不變,道:「恭喜你,答對了,我就是要限制你的人生自由,你有什麼意見嗎?」陳六合直言不諱,一點也不藏着掖着,因為跟這個傢伙對話,就得這樣。
「人皇,我看你是瘋了,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享有我應有的權利。」天賜.神恩說道:「憑什麼其他人有這個權利,我就沒有?」
「因為這是我定的規矩啊,還有什麼問題嗎?」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也不動氣。
「歧視,你這是赤果果的歧視,沒有你這樣欺負人的,我要投訴,我要上報,我要把你的惡行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上級。」天賜.神恩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咬牙切齒。
陳六合笑容依舊,拿出了電話:「需不需要我幫你撥打我上級的電話?我很樂意為你效勞。」
「額......」陳六合的直白倒是讓天賜.神恩給愣住了。
不等天賜.神恩說話,陳六合就拉下了臉,說道:「沒有問題了就趕緊的,麻溜給我滾回房間去,別裝着一肚子壞水光想着怎麼給我添亂。」
天賜.神恩的臉也拉了下來,滿眼怒氣的瞪着陳六合,道:「你這個萬惡的傢伙,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偉大的天賜先生,絕不會任你這樣羞辱。」
陳六合沒好氣的說道:「就憑這裏是炎夏,就憑我是神盾行動的負責人,就憑在這裏我說一沒人敢說二,就憑我是遊戲規則的制定者,夠了嗎?」
天賜.神恩那叫一個窩火啊,那模樣,就像是恨不得當場把陳六合摁在地下一頓抽打一般。
陳六合也不示弱,用一種穩坐釣魚台的目光回瞪天賜.神恩,那模樣像是在說:小樣,在我的地盤還想跟我斗,你丫有那個資本嗎?
天賜那叫一個氣啊,可憋了半響,也楞是沒有憋出一個字來,只見他一臉忿忿,牙齒都快咬碎了。
陳六合咧嘴直笑的說道:「好了,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我今晚是絕不可能讓你離開這座酒店的,不想繼續出醜的話,還是乖乖的老老實實的轉身正步走吧。」
天賜.神恩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指着陳六合,從牙縫中擠出了三個字:「算你狠。」
說罷,他就憤憤不平的轉身,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往回走,陳六合笑得歡實,不緊不慢的跟在了天賜.神恩的身後。
「跟着我幹什麼?」天賜.神恩回頭就罵了一句,沒給陳六合好臉色看,能讓天賜.神恩氣到這種程度的人,這個世界上也是沒幾個了,陳六合當屬其中之一。
「怕你寂寞無伴,作為東道主,我自然要好好陪着你了。」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天賜.神恩腳下一個蹌踉,差點沒栽倒在地,他道:「陳六合,你做人不要這麼過分啊,欺負人也沒有這樣欺負人的,你這是明目張胆的監視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