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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銘神凝目看着一臉譏諷的陳六合,他努力安奈着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此刻的陳六合這是在故意激怒他,陳六合就盼望着他不計後果的出手!
其實,他心裏也想這樣去做,只不過,他更不願意自己被陳六合牽着鼻子走,落入了陳六合這個奸詐之人佈下的圈套當中!
微微呼出了一口氣,諸葛銘神讓自己的心緒重新變得平穩,能跟陳六合明爭暗鬥這麼多年,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傻子,在大多數時間,他的理智還是很可怕的,他也懂得怎麼去最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拙劣的激將法!陳六合,現在已經無牌可打了吧?要用這種方式來尋找破綻?」諸葛銘神嗤笑的說道。
陳六合臉上露出了一個失望的表情,說道:「諸葛銘神,比我想像中的還要不堪了一些!沒有熱血和霸氣,做事,畏首畏尾,在意的東西太多了!當斷不斷、良機必失!」
諸葛銘神用一個冷笑做為回應,他微微側過身,看向了遠處那已經快要接近尾聲的拼殺!
上百人圍殺所剩無幾的五六人,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拼鬥!一切,都在按照常理之下的情況進展着!
陳六合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李觀棋和鬼谷等人所在的方向,那邊靜好!
笑了笑,陳六合才不溫不火的說道:「諸葛銘神,想過沒有?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都沒有必殺我的信念和把握,試問,在什麼時候才能殺得了我?太無能了,說難聽點,跟廢物又有何差別?」
「機會,只有一次!等我傷勢好轉了起來,就更不夠格了。」陳六合還在試圖激怒諸葛銘神。
但是,諸葛銘神的心緒已經完冷靜下來,對此,他只是報以嗤笑,道:「陳六合,就這麼想讓我對下殺手嗎?」
陳六合聳肩探手,道:「這不正是的夙願嗎?殺了我,諸葛銘神再也沒有絆腳石了!不然的話,一輩子都會被我壓制着,有我陳六合的地方,永遠輪不到諸葛銘神大放異彩。」
「最好的機會就在眼前,還在等什麼呢?」陳六合冷視着諸葛銘神,道:「不敢動手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內心深處,是恐懼的,對我的恐懼,是來自骨子裏的!無論到什麼時候,這輩子也無法剔除!」
聽到這話,諸葛銘神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厲色,他斜睨了陳六合一眼,嗤聲說道:「陳六合,也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覺得現在在我眼中還能算得上什麼嗎?不如我,終究要被我踩在腳底下!」
「似乎除了會說大話意外,一無是處了。」陳六合譏諷的說道:「如果真如所說,今晚壓根就不需要忌憚於我,不管我是否出現,都可以留下鬼谷的性命!」
「我不會犯下低級的錯誤。」諸葛銘神說道。
陳六合冷笑了起來:「真會為自己尋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陳六合,今晚,不是我不敢殺,更不是我不能殺!說的沒錯,這的確是剷除的最好機會!我若出手,至少有八成把握讓不能活着離開!」
「那還在等什麼?」陳六合戲謔的看着諸葛銘神,今晚,他若是能把諸葛銘神激怒的失去理智,那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額外收穫,但目前來看,諸葛銘神一點也不愚蠢!
諸葛銘神意味深長的打量了陳六合一眼:「我很了解,也了解沈清舞,在這種情況下,敢只身前來,敢試圖激怒我,這不得不讓我懷疑,在暗中,是不是又佈下了什麼陰謀陷阱!」
「如果我真的對下了殺手,或許,還沒死,就會有某些不應該出現的人參與進來!到時候,對我來說必定不會是什麼好的結果,得不償失!」諸葛銘神冷靜的分析道,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知道,在這種風口浪尖上,他不能再犯下低級錯誤,不能再被陳六合抓住把柄,不難,會雪上加霜!
「不試試,怎麼又會知道呢?」陳六合挑釁般的說道!
諸葛銘神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陳六合,這種上不得台面的計量,就不要在我面前拿出來了!今晚這個局,註定了要成為輸家,哪怕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入了局,也必輸無疑!」
「話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入局了?我是個很遵守遊戲規則的人,不像,手段卑劣讓人不屑!我從始至終,可是沒有動彈哪怕一根手指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