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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六合莫名其妙的話語,蘇婉月一臉關切的對陳六合說道:「多慮了吧?這個時候,沒人敢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可能是你這幾天太累了,六合,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下,這裏有我們照看着就可以了。」
陳六合搖頭,道:「我的感覺一向很準確,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只是我們還不知道而已。」
「哥,你是擔心中海那邊?你是在等杜月妃的電話?」沈清舞心思活絡,一語中的。
陳六合點頭:「連遠在汴洲的墨濃都得知了炎京發生的事情,都打來了問候電話,杜月妃不可能沒收到消息,可她到現在還沒有一個詢問電話打來,這不得不讓我感到奇怪啊。」
陳六合凝眉道:「這不是那娘們的風格……」
沈清舞的黛眉也是微微蹙起了幾分,似乎也感覺到這件事情另有蹊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沈清舞放在兜里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她按下了接聽鍵。
剛剛聽了一句,黛眉就蹙的更深,一張清秀的臉蛋,都微微沉了下去。
隨後,沈清舞對着電話輕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後,說道:「消息準確嗎?」
「好,我知道了。」確認過消息後,沈清舞掛斷了電話。
她的神情,變得嚴峻了起來,看着陳六合說道:「哥,出事了……」
這句話讓得陳六合的心臟狠狠一顛,道:「湛海來的電話?」
沈清舞點點頭,語氣凝重的說道:「剛剛收到準確消息,一個小時前,杜月妃遇刺,身負重傷,已經送到了湛海市最好的私人醫院,正在緊急搶救。」
「醫院的消息暫時被全面封鎖了起來,目前是什麼情況,外界一律不知,所以,杜月妃的具體情況,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生死未卜。」沈清舞很沉重的說道。
聽到這話,陳六合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變得煞白了幾分,他的心臟,都狠狠*了幾下。
這種巨大的反應,是發自本能的,是無法控制的!
杜月妃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根本就不用去推敲和質疑,自從杜月妃願意為了他死守湛海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已經把杜月妃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了,地位只會比想像中的更高。
「什麼?杜月妃遇刺?生死不明?」陳六合一雙眼睛都狠狠的瞪了起來,表情變化之大,讓人心驚莫名!
「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杜月妃那娘們是什麼人?聰明到了極點,從來都只要她暗算別人的份,沒有人可以暗算的了她,在這種節骨眼上,她怎麼可能遇刺?」陳六合疾聲說道。
「哥,消息確鑿,我的情報不會有錯!」沈清舞說道。
頓了頓,沈清舞又道:「杜月妃遇刺的事情,的確很讓人震驚和意外,不過,這一次,是個例外,情況非常特殊,因為刺殺杜月妃的這個人,有着特別身份。」
「什麼身份?」陳六合凝聲問道。
「因為,這個人叫杜金城!」沈清舞說道。
「杜金城?」陳六合深深蹙眉,在腦中飛快思索着這個名字的信息。
沈清舞直接說了起來:「杜金城,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杜家人,是杜月妃的親侄子,他喊杜月妃一聲姑姑,是純正的杜家人!」
「他怎麼會刺殺杜月妃?」陳六合眉頭都擰成了一個川字,森寒瀰漫。
「原因更簡單,因為杜金城已經倒戈向了黃百萬,現在是黃百萬的人了。」沈清舞說道:「身為杜家的男兒,怎麼甘心讓杜月妃這樣一個女人當家做主呢?按照人性角度來說,杜金城會反杜月妃,也並非不可能!」
「渾賬!!!」陳六合氣得破口大罵:「這個杜金城,真特麼的有點本事,藏的夠深,我聽聞,他向來是個膽小懦弱之輩,對杜月妃言聽計從恭敬有加!沒想到,還是一條花斑毒蛇,在關鍵時刻,狠狠咬了老杜一口!」
「也恰恰是這樣的人,才最不起眼,最能被人忽略,最不會被人提防!」
沈清舞說道:「這個杜金城,有點道行,的確夠陰險,他恐怕早就在想着如何給杜月妃致命一擊了。」
這個時候,陳六合兜里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是中海的王江巍王大少打來的。
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