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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看似慘澹的麵館老闆看上去憨厚老實、性格不錯,還算健談,閒來無事就坐在陳**身邊聊起了天。
陳**也不覺的厭煩,一邊吃麵,一邊很隨性的跟老闆天南地北的聊着,倒也算是別有一番趣味!
只不過,恐怕這個遠赴他鄉在外漂泊、吃了一輩子苦也沒賺到什麼大錢的樸實老闆,永遠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跟他聊得十分投機、看起來非常隨和且平平無奇的年輕人,會是整個華夏乃至整個世界,最為璀璨耀眼的年輕人吧,並且沒有之一!
就在兩人聊天的檔口,小小的門面外,出現了一道魁梧的身影!
這個身形一出現,就像是一座小山一般,仿若都讓從門口曬進來的陽光,都陰影了一大片!
這個山丘般的男子虎背熊腰,光是模樣,就無形給人帶來一種壓迫感!
他穿着普通,濃眉大眼,一臉的憨厚模樣與他的身材不相符合,談不上半點殺氣,倒給人一種憨厚的感覺,臉上掛着招牌式的憨笑!
魁梧青年邁步而進,讓人心臟微突的是,他走路的姿勢很怪異,一高一低,他的右腿,竟有殘疾,走起路來很不方便。
麵館的敦厚老闆立即站起來迎接客人,陳**也是抬起了腦袋,望了過去!
剛好,跟魁梧青年四目相對,陳**嘴角露出了一個無比燦爛的弧度,而憨厚的魁梧青年,則也是咧開了嘴角,笑得是那般的歡快,嘴角越咧越大,都快要咧到了耳根子!
他一直在笑着,笑得都快要收不起來了,笑着笑着,這個將近兩米的青年,眼眶竟然都多了抹濕潤
「這位小兄弟,您要吃點什麼?」麵館老闆來到魁梧青年身前,小心翼翼的問道。
魁梧青年指了指陳**,對老闆憨笑道:「他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好嘞,招牌刀削麵一碗。」老闆喊了一聲,就去後廚做面了。
而魁梧青年,則是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陳**的身前,坐在了陳**的對面,那隻殘腿,似乎很難彎曲起來,伸直了橫在過道上,幾乎快要把整個不算寬敞的過道給攔住。
陳**較有興趣的說道:「這麼晚還沒吃飯?還是說就算吃飽了,撐開肚子都要訛我一頓?」
「必須吃。」憨厚青年咧嘴直笑着,給人一種傻裏傻氣的感覺。
陳**臉色一板,道:「不准笑。」
他的話就宛若聖旨一般,憨厚青年登時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打量着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青年,陳**眼神中出現了感慨神情,半響後,他幽幽開口:「天虎,咱們有多長時間沒見過面了?」
「三年零一個月零十六天。」張天虎開口說道,想都不用去想,道出了不差毫釐的數字。
陳**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好快,一晃眼,就是三年多過去了,你怎麼樣?過的還好嗎?」
張天虎再次咧嘴笑了起來,道:「過的很好,吃得香睡得着。」
「有沒有怨氣?」陳**看了眼張天虎的殘腿,輕聲問道。
張天虎猶豫了一下,過了幾秒鐘,才說道:「六子哥說有,就有!六子哥說沒有,我不敢有!」
「蠢。」陳**一瞪眼,說道:「你自己的事,幹嘛每次都要我來做主?」
張天虎憨笑的撓了撓後腦勺,一副傻相,直笑不語。
「有沒有怨過你六子哥?」陳**輕聲問道,對眼前這個憨厚青年,陳**心中情感複雜,有愧疚,有惋惜,還有幾年來都不曾散去的心痛。
「從來沒有過!」張天虎毫不猶豫的說道。
「要不是你六子哥當年非要把你帶到京城去,你也不可能被人打斷了腿!最後還被一腳踹出了京城!」
陳**輕聲說道:「當年,你爺爺雖然雷霆震怒,踩了一批人也辦了一批人,可真正的那個罪魁禍首,卻是辦不下來!你要說你有怨氣,我心裏才舒坦一些。」
張天虎咧嘴笑着沒有說話,面上來了,他悶頭吃着,吃得很有味,哪怕是他在來之前,已經吃過了午飯,可坐在陳**面前的時候,他不管做什麼,都幹勁十足!
「小兄弟,你你這腿是怎麼了?」敦實的麵館老闆欲言又止了幾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