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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海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假期。只是在假期還剩兩天的時候,天氣起了變化,電閃雷鳴的下起雨來,雖然有些讓人掃興,但不受太大影響。像大家說的,這種天氣在家裏睡覺也爽着呢,想想好久都沒睡懶覺了。
手機響了,他翻個身,迷迷糊糊地抓起手機問:「餵?」只聽了兩句,他就挺身而起回答說:「好,我立即過去,是在『天鵝湖』嗎?好,我知道了。」
一小時之後,照海站在擺設考究、整潔乾淨的老太太臥室門口。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一個隊員正仔細地檢查着一根高爾夫球杆上的指紋。那是一個沉重的鐵頭球杆。球杆的頂端血跡斑斑,還有一兩根灰白的頭髮黏在上面。
法醫正在床邊俯身查看老太太的屍體。終於,他伸直了腰,長嘆一口氣:「目前看來,她的頭部正面挨了致命的一擊。第一次就擊碎了她的頭骨,一擊致命。可是兇手為了萬無一失,接連又補了幾下。」
「死亡時間呢?」
「根據死者的僵硬程度來看,她應該是在十點到十二點這一段時間裏死的。不會早於十點,不會超過十二點。」
「兇器是那把鐵頭高爾夫球杆嗎?」
法醫撇一眼那個球杆說:「很可能。可是有意思的是打中她的不是這球杆鋒利的一面,而是這斜弧的背面。」
照海戴着手套仔細地看那球杆,舉起手,試着用它打擊物體,最後說:「這樣打應該很困難吧,感覺不順手,很彆扭。」
法醫沉思着說:「是的。這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你看,她的傷在右太陽穴。可是,不管是誰下的手,他都必須站在床的右邊,面對床頭。因為左邊沒地方站,距離牆的角度太小了。這一點很難解釋。」
「會不會兇手是個左撇子?」
「可能。也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辦到。比如說,這老太太正好在兇手擊下的死後把頭稍微向左偏轉過來,或者,他事先挪動了床。」
「如果兇手是個左撇子,為什麼這球杆卻是給右手打球的人用的。」
法醫點點頭說:「所以,這球杆可能不是兇器。或者不是作案人的東西。要做出更專業肯定的結論,我必須回實驗室,化驗一下上面的血型。還要化驗頭髮。對了,兇手在上面甚至留下了清晰的指紋。」
法醫走出房間叫人來抬死者,照海走上前觀察死者,心中暗想:「她被擊中的時候是醒着的嗎?為什麼她臉上的表情會那麼驚訝?如果醒着的,她為什麼不反抗?」
兩個隊員抬着擔架過來。他們要把死者抬到實驗室做解剖,期待或者能找到更多線索。
從中秋到國慶,事務所都快休了半個月。在涵冰的一力攛掇下,妘鶴她們去泰國轉了一圈剛回來。涵冰說,這是對她們前段時間辛苦賣命的犒賞,別說不知道。最起碼自己得對不起自己,呢可是用付出生命換來的代價,趁着還有時間好好玩兒去。今天早上。她們剛下飛機,因為時間還早,又趕上陰雨天氣,她們準備好好睡兩天然後再慢慢進入事務所的工作。剛走下飛機,涵冰的手機就響了。看電話號碼原來是久別不見的照海。她笑嘻嘻地摁了接聽鍵,聽照海說:「涵冰。還沒睡醒吧?」
涵冰樂呵呵地說:「得了,睡醒?我還沒開始睡呢?怎麼了,我的大少,有事您吩咐。」
聽照海在那面簡單把事情介紹過後,涵冰一拍大腿叫說:「謀殺?好啊好啊,誰被殺了?一個有錢的老太太?頭上被砸了一個大洞?在什麼地方?天鵝湖,好耶好耶,我們正好過去玩兩天去。我知道那裏逢中秋是不是正漲潮呢,我們正好看潮去。」說完,她啪地掛了電話,興沖沖地就要去天鵝湖。
回去梳洗一番,換了衣服,涵冰才開着美人兒直奔天鵝湖。不久,她們就在天鵝湖見到照海。照海先是領着妘鶴她們查看了一下現場,又把法醫的意見說了一遍。
「這個兇手很有意思。兇器也在,還留下了清晰的指紋,他怎麼不在這裏留下某某某,到此一游呢?」涵冰笑嘻嘻地說。
還沒等照海回話,只見120救護車一路亮着紅燈吱呀吱呀地過來了,然後就見醫護人員抬着一副擔架匆忙進去,沒幾分鐘,又抬着一個女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