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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讓厲元朗如此吃驚?
好傢夥,提兜里裝了滿滿好幾盒套子還有口服藥。
看得他不禁啞然問道:「你媽這是咋想的,這麼多東西是要你把我抽乾的節奏啊。」
「去你的!」水婷月輕錘了厲元朗一個粉拳,說道:「我媽說你又是抽煙又是喝酒的,防範措施一定要提前做好,她是擔心我懷孕。」
水婷月的身體經過朗英軒的中藥*已經康復,但是以厲元朗目前狀態,需要一個漫長的準備過程,戒煙戒酒,保持充足睡眠,將來的孩子才會身體健康。這對於一個三十三歲的母親來講,十分必要。
谷紅岩這是提前打預防針,生怕一時興奮再把關鍵問題忘記掉,是心疼寶貝女兒的舉措。
「行,我都聽你的。」厲元朗打着酒嗝,水婷月一腳油門,寶馬車如離弦之箭竄了出去,直奔二人的小愛巢。
回到家,水婷月問道:「你先去洗一洗,我要去準備一下。」
厲元朗一愣,準備什麼?不禁使勁掐了一下水婷月粉嫩的臉蛋,壞笑着說:「準備一會被我怎麼折磨是不是?」
「少來,好話在你嘴裏也那麼下流,快去洗乾淨,把牙好好刷刷,一股子酒味。」幾乎是推着厲元朗進了浴室。
唉,真是可惜,原本打算着和水婷月一起洗個鴛鴦浴,好將那次沒有成真的洗浴經歷繼續下去。
話說,這種事情在床上乏味,莫不如換個場景,比如說在浴缸里,或者在陽台上以及廚房都會印象深刻,別有刺激。
可是看來,水婷月思想傳統,把自己寶貴的記憶還是要留在床上,她和厲元朗親自挑選的婚床上面。
厲元朗火急火燎的洗完,套上浴袍躡手躡腳走到臥室。他想看一看,水婷月背着他到底在幹嘛?
只見水婷月從一個白色的藥瓶里倒出一大把紅白相間的膠囊,揚脖灌進嘴裏,喝了一口水咽進肚。
「你在吃什麼?」厲元朗很是吃驚。莫不是水婷月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真如那樣的話,今晚上的洞房花燭夜不進行也罷,身體要緊。
水婷月被嚇得一哆嗦,幸虧藥已經咽肚,否則非得被嗆到不可。
「你幹嘛鬼鬼祟祟偷看人家?」水婷月嚇得趕緊把藥瓶藏在身後。
她越是這麼做,厲元朗心裏越犯嘀咕。
「老婆,你身體不適,千萬不能瞞我,有病咱們看病。我是你老公,是你最親近的人,你要相信我。」厲元朗很是着急,水婷月那次因病昏倒,留下了陰影。
「討厭,不是的。」水婷月急忙解釋,「這個這個是卿柔在咱倆訂婚那天給我的,說是說是第一次那個不疼」說到此,水婷月雙頰微紅,緊咬雙唇,都不好意思看厲元朗了。
怪不得,葉卿柔在電話里曾經跟厲元朗提起過,要送給她未來嫂子一件特別禮物,原來就是這玩意。
不過厲元朗還是頭一次聽說,要疼就吃止疼片,那一把膠囊是什麼鬼?
「老婆,你不會是還沒有」
水婷月和他處朋友時就沒突破最後防線,可是他和水婷月中斷那幾年,中間還有個趙非凡,瞅這傢伙縱慾過度的樣子,保不齊讓他佔得先機也說不定。
水婷月正色說:「我是一個有原則和底線的女人,不像你那麼隨便。你老實交代,除了韓茵,你有沒有過其他女人?」
「瞎說,看看你腦瓜里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面對質疑,厲元朗只好走過來一把緊緊擁她入懷,以避免尷尬產生。
嗅聞到男人散發出來的荷爾蒙氣息,水婷月感受到心潮盪起片片漣漪,心臟如小鹿亂撞,渾身忍不住一陣抖動。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男女之事的神秘,往往就在於一層窗戶紙,其實捅開了反倒不覺得有什麼稀奇。
二人相擁在一起深吻,厲元朗忍不住嘴動手動,要輕輕解開水婷月羅衫。
「不要。」水婷月立刻伸手阻止道:「我也要去洗一下,要把最完美的我留給你。」說畢,從厲元朗的臂彎下鑽出去,嬌媚的靦腆一笑,跑出臥室。
水婷月去洗澡,厲元朗閒來無事打開電視,正好播放晚間新聞。以前工作閒的時候,他就有看新聞的習慣,只是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