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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主會的精銳高手都在罪惡騎士團,如今這幫人都已被林逸給抽乾了,根本拿不出戰力,只能眼睜睜看着。
「來,讓本城主瞅瞅你的尊容。」
厲清河作勢伸手就抓向夜塵身上的黑袍,準確的說,是假罪惡王袍。
夜龍緊張得跳腳大罵,然而在城主府一眾高手的壓制下,根本觸碰不到厲清河分毫,只能看着自己兒子被當眾揭開真面目。
下一秒,厲清河動作陡然頓住。
「什麼情況?」
其餘眾人不明所以,卻見厲清河痴肥的臉上滿是驚惶,本就有些泛紅的酒糟鼻變得更加通紅,兩鬢冷汗直流。
「真的是罪主大人?」
厲清河眼神中滿是震驚,身為十大罪宗,他可是近距離接觸過罪惡之主本人的。
雖然不知道罪惡之主具體什麼樣,但那股獨屬於半神強者的恐怖氣息,半點錯不了。
而此刻,夜塵身上就有這股氣息!
黑袍籠罩之下,夜塵一對瞳孔散發出瘮人的光芒,語氣幽幽道:「你找本座有何事?」
「」
噗通一聲,厲清河直接就給跪下了。
轉折來得太過突然,夜龍眾人壓根都來不及做好心理準備,局面就已反轉過來,一時間竟都不知該作何反應。
身為十大罪宗之一,短命城公認的第一高手,厲清河這個反應着實有些出人意料,也很不符合他本人的排面。
可任何一個真正領教過罪惡之主恐怖的人,對此都絕不會有絲毫的意外。
罪惡之主當前,不直接跪下,難道真的找死?
何況話說回來,厲清河雖一貫講究排面,可真到了關鍵時候,還是相當能屈能伸的。
節操這種東西,反正就是丟掉了,還能撿起來擦擦再用。
可要是小命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夜塵微微皺眉,語氣淡漠的看向林逸:「你去殺了他。」
「哈?」
比厲清河更懵逼的是夜龍。
我剛剛就想對那傢伙動手,你還攔着不讓,現在是幾個意思?
只有厲清河能殺那傢伙,我不配是怎麼着?
殊不知,此一時彼一時。
經過剛才的僵持,罪惡之主已然察覺到難以為繼,繼續這麼硬撐下去,就算把林逸給鎮壓死了,他也得不償失。
厲清河剛剛進門的瞬間,他感受到了威脅,順勢便將一部分元氣收了回來。
這樣正好及時止損。
此時林逸身上的壓力,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大,但短時間內還是無法行動自如。
命令厲清河此時對林逸下手,正好一舉兩得。
「明白了,罪主大人您就看好吧。」
厲清河當即起身,氣勢洶洶的朝林逸走了過來。
白公不禁又替林逸捏了一把冷汗。
結果還沒等厲清河靠近,便見林逸緩緩抬了抬罪惡權杖,下一秒,厲清河頭上便多了一個罰罪沙漏。
「臥槽什麼鬼東西?」
厲清河嚇了一跳,高手直覺警示之下,頓覺如芒在背。
「本座在此,你怕什麼?」
夜塵淡淡哼了一聲,隨手一揮,其頭頂的罰罪沙漏便戛然而止。
厲清河檢查再三,確認罰罪沙漏真正停下來了,這才稍微放下心來,惡狠狠的看向林逸:「媽的嚇唬老子是吧?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罪宗的份量!」
伴隨着話音,也不見他腳下怎麼發力,高大痴肥的身形就已如一顆巨大的人形炮彈,朝着林逸激射而去。
其腳下所站過的位置,赫然多了一個觸目驚心的深坑。
在場眾人身為旁觀者,甚至都來不及反應,直覺畫面就跟跳幀一般閃了一閃,厲清河就是襲殺至林逸面前。
一時間齊齊頭皮發麻。
換做他們處在林逸的位置,別說做出反應,驚懼之下估計連最起碼的神經反應都得停滯。
白公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這人完了。
轟!
厲清河的身形忽然以雙倍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