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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6日晚9點,京都近畿下社街區,發生火災」
「三人受傷」
「4月7日下午3點,一輛銀色麵包車墜入鴨江」
「車內四人全部溺亡」
「」
病房裏,白鳥夕彌坐在床上,手上拿着一顆蘋果啃着,看着電視上的報道一時間有些沉默。
兩件事情放在一起報道,自己就是傻子他也能夠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能說自己姨媽的身體中蘊含的能量要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恐怖。
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完全解開她身上全部的偽裝,看個清楚
『叩叩』
正想着,一陣敲門聲在耳邊響起,白鳥夕彌回過了神,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一股火熱的痛感升騰了起來。
「進進嘶」
連忙將蘋果放在旁邊的果籃里,整張臉都痛的扭曲了起來。
『咔。』
房門被打開,穿着白色包臀裙,披着米色披肩的美婦人邁着紅色高跟鞋走了進來,她原本臉上掛着的笑臉,在看到少年在床上佝僂着身子,上下扭曲的模樣,美眸中閃過一絲緊張的神色。
「夕彌」
連忙快步走了過來,手掌扶着白鳥夕彌的肩膀開口問道:
「你怎麼了?還是很難受嗎?」
「不是」
低着頭的少年回答的語氣中帶着些許的哭腔,隨後他抬起頭,進入美夕子眼眸中的是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我的牙齒碰到我嘴唇了」
北川美夕子愣了一下,筆直豐腴的黑絲美腿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紅潤的唇瓣張開:
「哇,好厲害,夕彌君。」
說着,她還朝着眼前的少年豎起了大拇指,竟然有人能露出這樣的表情她是沒有想到的。
「」
看着眼前姨媽驚訝看樂子一樣的神態,白鳥夕彌一時間無言,張開的嘴唇還不敢去閉合,只能可憐巴巴地望着身前的美婦人。
人與人的悲喜並不相通,他只覺得有些吵鬧。
「呵呵」
似乎是被他委屈的表情逗笑了,北川美夕子紅艷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有些無奈地開口道:
「明明早就提醒過你了,嘴上的藥貼是不能摘的,你非要摘下來能有什麼辦法。」
她一邊說着,一邊從抽屜里重新撕開一份藥貼,坐到白鳥夕彌的身前,想要重新給他貼上,還像哄小孩兒一般演示性地張開唇瓣。
「啊~」
「」
白鳥夕彌倒是沒有真的像小孩子一樣叫出聲音來。
乖乖地張開嘴,任憑對方將藥貼貼好。
蔥白的食指輕輕划過臉龐,有一種微涼的感覺,鼻尖上縈繞着一抹幽香。
「好了。」
做完這一切,她坐在了旁邊陪護的位置,偏過頭看向白鳥夕彌道:
「晚上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然而,少年卻並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而是將目光一直放在掛在牆壁的電視上。
「目前造成火災的原因還在調查之中,根據警視廳的初步判斷是意外失火」
「墜入鴨江的麵包車經過檢測是剎車失靈,不排除人為性質的謀殺」
寂靜的病房中迴蕩着電視新聞中播報的聲音,北川美夕子瞳孔縮了起來,眨着眸子,眼睛的餘光不着痕跡地盯着身旁少年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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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當新聞播報的差不多,白鳥夕彌忽然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開口道:
「要是當時安井家的電視是這樣的等離子就好了,姨媽你說我是不是就不會被炸了?」
這樣說着,他偏過頭,深深地看了美夕子一眼。
「」
身旁的美婦人自然能夠讀懂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