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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大皇子傳了什麼話?」趙瑾好奇道,「還有若他目標是你,為何昨夜那刺客會沖我而來?」
不是她自輕自賤,而是在時下男人眼裏,一個女人,即便是結髮妻子,也絲毫不損自己的宏圖霸業,若說殺了她只為叫裴西嶺肝腸寸斷什麼的大皇子腦子坑再大都不至於這樣天真。
「只是同他的人不經意透露過,我欲為州哥兒求娶江隸嫡女。」裴西嶺道。
安祿伯江隸是淑妃一母同胞的弟弟,二皇子的親舅舅,現任江陵按察使,也算一方大員。
裴西嶺選擇與江隸聯姻,自是要表明立場了,大皇子能坐得住才怪。
如果幹不掉二皇子,那幹掉裴西嶺自然也沒區別。
趙瑾知道實際只怕沒有裴西嶺說的這樣輕鬆,大皇子只是不大聰明,並不傻,要想瞞過他和他手下的幕僚,暗地裏下的功夫絕對不少。
「你同二皇子那邊也是這樣透露的?」
裴西嶺點頭:「韓錫的幼妹也剛及笄。」
說完,他眼裏愧疚更明顯了些:「我原是要引他對我下手,也猜到他或許會在年宴上動手,卻未想連累到了你。」
在看到那匕首刺向趙瑾心口時,他心跳都驟停了半拍,連思考都不及,下意識憑藉本能護住了她。
他不能想像若那匕首當真刺中趙瑾,屆時他會如何,又會做出什麼
想到這裏,他抱着趙瑾的手臂都收緊了許多。
趙瑾若有所思:「莫不是他忽然反應過來殺你得手的可能性太低,這才將目標轉向了我?」
她若死了,裴承州便要守三年孝,談婚論嫁當然不得行這邏輯勉勉強強能圓。
——如果大皇子當真覺得死一個她就能攔住裴西嶺站隊二皇子的話。
他真有那麼天真麼?
趙瑾垂下眼眸。
「你不必費神想這些,我會處理好。」裴西嶺道。
趙瑾點頭:「日後還是以自己安全為上,莫要以身犯險。」
裴西嶺一瞬間笑了開來:「好,不會叫你擔心。」
趙瑾想反駁,又莫名耳根微熱。
裴西嶺低下頭,手指拂過她白嫩中透着薄紅的耳垂。
趙瑾有些癢,偏頭躲過,卻正與裴西嶺四目相對,兩人間一寸之隔,呼吸可聞。
裴西嶺眼眸微深,下意識便低頭,兩唇相貼,趙瑾一瞬間沒了思緒,腦子一片空白。
不過片刻,裴西嶺微微移開,眼神緊盯着她不放。
趙瑾這才回過神來,忙推開他,欲蓋彌彰般快速開口:「所以昨夜刺客刺殺定南伯夫人,也是大皇子為掩人耳目,擺脫嫌疑?」
裴西嶺怔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氣氛這就從曖昧叢生到了正經談事,他眼睛還盯着趙瑾的唇,嘴上依舊誠實回答:「正是如此。」
定南伯站隊大皇子朝野皆知,昨夜定南伯夫人遇刺,也算在表面上將大皇子摘了出去。
畢竟四皇子被衝着心口來那一刀,不傻的都能大概鎖定嫌疑範圍了。
趙瑾懷疑若非二皇子被關在府里閉門思過,昨兒都輪不着四皇子挨刀。
等一下——
「當今知道你這麼幹麼?」
「略知一二。」
好傢夥。
若建文帝知道,甚至清楚大皇子可能在年宴上動手,那不叫二皇子五皇子等人出門不正是反向保護?
——所以他想護着的究竟是誰?
趙瑾皺起眉,不由深想了許多。
裴西嶺解釋道:「當今知曉並縱容我如此做,也是想瞧瞧這二人誰更能當大任,誰又蠢不可及,被人牽着鼻子走。」
只是這樣?
趙瑾微鬆一口氣。
若是這樣倒還好說。
否則二皇子本就有腦子有手段,若再添上一個帝王偏愛,平陽侯府再想同他斗就難上加難,若一個不慎再叫他繼位那只能等着全家涼涼了。
見她如此神態,裴西嶺輕聲安慰:「當今的確對二皇子有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