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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有選擇的說了幾句辯解之語。
對自己有利的說。
對自己不利的不說。
他將自己被傻柱踢襠一事說成了被小痞子踢襠,還說自己被小痞子搶走了多少多少錢,儘可能的扮演了一種受害者的角色。
傻柱踢他褲襠的時候,大街上空無一人,就他們雙方當事人,傻柱和二驢子不在,易中海自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也知道這啞巴虧。
他吃定了。
白白挨了傻柱一腳,還沒辦法尋傻柱的後賬。
挨老娘們打的那會兒,易中海冷汗直流,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跟傻柱說的那些話,真能讓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要害還疼的厲害。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
傻柱跟着二驢子來到了管委會。
見物資裝好。
對照了一下清單。
說了一聲再見。
趕着驢車,出了京城,朝着五十里之外的秦家村走去。
路上,二驢子心疼毛驢,不捨得坐驢車,一個人腿着走,這讓坐在驢車上的傻柱有點不好意思,仗着年輕,一個魚躍沖頂,從行走的驢車上翻下來,與二驢子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起來,沒事的時候,閒聊幾句,走走歇歇,歇歇走走,期間也坐一會兒驢車,在晚上七點左右,趕回了秦家村。
趙天山招呼着支援隊的同志們,過來搬運物資。
等他們搬運完後,傻柱取下自己肩膀上背着的綠色挎包。
這是管委會特意給傻柱發的。
外面寫着為人民服務幾個大字,上面還有一個紅色的五角星。
裏面裝着支援隊家屬的信件。
幾乎每個人都有。
傻柱連挎包和信件,一起交給了趙天山,趙天山照着信件上面的名字,讓支援隊挨個過來取信。
雨水一天沒見到傻柱,心裏有點想念,小燕子般的朝着他飛來,嘴裏還甜甜的喊了一聲哥。
傻柱廚子出身。
顛鍋的。
有的是力氣。
否則也不可能闖出四合院戰神的綽號來,雙手卡着何雨水的胳肢窩,將何雨水高高舉起,嘴裏喊着號子的原地轉了幾圈,隨即便把小丫頭放在了地上,從口袋裏面掏出了幾塊水果糖,塞在了何雨水的手中。
專門給何雨水買的。
經歷過夢境,真把何雨水當親生閨女養活了。
何雨水掏出水果糖,認認真真的數了數,一二三四五六七,數過七之後,八就不會數了,小臉急的,看着就跟偷吃的小倉鼠吃不得。
她反手將一顆水果糖遞給了傻柱。
傻柱用手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腦袋,笑着說了一句謊言。
「哥不喜歡吃糖,對了,這糖一天只能吃一塊,吃多了,掉牙,以後就不能吃糖,不能吃肉,更不能啃骨頭了。」
對付小孩子。
這樣的嚇唬,往往是最有效的手段。
何雨水點了點頭,朝着旁邊的大劉他們跑了過去,到了跟前,從自己的口袋裏面取出了傻柱給她的糖,挨個塞在了大劉他們的手中。
傻柱也沒管。
何雨水在支援隊,可比傻柱更受歡迎。
他跟趙天山嘀咕了幾句,進了屋,洗了手,準備給支援隊做飯。
棒子麵肉粥。
權當改善生活了。
從屋出來。
傻柱一時間有些愣神。
一個不速之客出現在了支援隊駐地。
赫然是十八歲青春靚麗的秦淮茹。
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