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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秀問得這麼直白,這要是孟母以前,也就是笑笑,把事情揭過去了。
但這次,孟母直接說:「是,上次的事,確實還耿耿於懷。」
這倒讓周文秀一時之間不好接話了。
「妹妹。」周文秀緊緊地拉着孟母的手,那眼神叫一個真誠啊:「你可別嚇大姐,你可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對了,傅先生在吧?聽說傅先生要跟小寧舉辦婚禮,聽着就讓人羨慕喲。」
「在偏廳跟茅醫生聊點事。」孟母說:「這個女婿,沒看走眼,待我們小寧,那是一心一意,所以有句話叫做,不是你的搶不來,是你的,再怎麼兜兜轉轉,還是你的。」
周文秀聽着這話,心裏嫉妒得要死,在她面前顯擺什麼,不就找了個豪門女婿嗎,真夠嘚瑟的。
心裏這麼想,周文秀表面還是夸道:「妹妹說得對啊,是這麼個理。」
周文秀一直拉着孟母東拉西扯,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這一聊,天色就暗下來,下雨了。
孟母客氣的留她吃晚飯,周文秀還真爽快應承:「行,我們姐妹也好久沒聊聊了,跟你聊會,心裏也好受多了。」
孟母尷尬,不知道說什麼,想着陸海生藥浴時間到了,說:「我去治療室看看陸海生,大姐,你先坐一會兒吧。」
「你忙,不用管我,侄女婿的家,我就當自己家一樣。」周文秀是一點不客氣的。
孟母一走,周文秀瞅了瞅四周沒人,就朝偏廳去。
傅廷修坐在沙發上,手上燃着半截香煙,抽了一口,就沒有興趣,在煙灰缸里掐滅。
看到煙蒂,周文秀特興奮,這可就是樣本啊。
傅廷修幾人沒有要起身離開的意思,周文秀只能躲着,等着。
茅子成是道上的人,傅廷修也想從他這裏打探一點有關上次跟衛征交手之人的信息。
茅子成說:「傅廷修,你得罪了多少人,我哪裏清楚,不過這蛇,遲早要出動的,你也不一定要去親自揪。」
「此蛇,非同一般。」傅廷修神色凝重地說:「對方的目的,我也暫時沒有摸清。」
茅子成說:「你跟孟寧的婚期定在九月,這還有四個月不到的時間,你還是多操心一下婚禮。」
傅廷修喝了口茶,說:「你也年紀不小,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
「還是算了,我想多活幾年。」茅子成連忙說:「聽說你上次差點把自己捅死,這份福氣,我可享受不來,單身使我壽命更長。」
傅廷修勾了勾唇:「有些功能不用,就退化了,你是醫生,應該比誰都清楚這個道理。」
茅子成:「」
一旁的衛征笑出了聲,茅子成瞪他一眼:「你個老處男,還好意思笑我。」
衛征驚訝:「茅先生,你怎麼知道我還是個處?」
茅子成起身:「我可是醫生,一眼就看出來了。」
「怎麼看的,茅先生,教教我。」衛征特好奇。
「你又不是我徒弟。」茅子成說:「我去找我小徒弟了,這麼好的苗子,我得好好培養。」
茅子成走了,傅廷修也要去樓上找孟寧,衛征也去忙了。
周文秀看着人都走了,趕緊走過去,將煙灰缸里的煙蒂拿口袋裝起來。
來打掃衛生的保姆瞧見,很是納悶:「阿姨,你拿煙蒂做什麼?放着我來收拾就行了,你是客人,怎麼能麻煩你呢。」
周文秀心虛地笑了兩聲,腦子轉得很快,說:「我在家做衛生習慣了,閒不住,沒事,順手的事,我拿去扔了。」
生怕保姆跟自己搶煙蒂,周文秀揣着就趕緊走,她還得想辦法,從泡泡那拿到樣本。
保姆覺得真是奇怪,煙蒂那麼髒,揣兜里做什麼?
保姆打掃着茶几,孟寧從樓上下來:「阿姨,幫忙切一份水果送樓上書房裏。」
「好的少夫人,馬上就來。」新來的保姆很有眼力勁,知道孟寧就是這裏的女主人,嘴巴也甜。
孟寧折身上樓,保姆又說:「對了少夫人,剛才你大姨有點奇怪,她把煙蒂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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