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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眠被放在一塊平坦的石頭上,傅燕城則去找山泉清洗手裏採摘的蘑菇。
他一走,其他女人就朝盛眠翻白眼。
「既然都要人背,你還來遠足做什麼?你懂不懂什麼叫遠足啊,在場的哪個不比你身份高,不比你嬌貴,就你是被男人背上來的。」
盛眠的手裏還握着一個野果子,這是傅燕城半路去摘的,說是那棵樹每年都會結果子,運氣好才能吃到。
她將手中的果子拋了拋,看向出聲的女人。
「你要是嫉妒我被傅燕城背着,那你待會兒讓他背你不就行了。」
「你!」
女人氣得半死,抬眸看到最後一撥人也上來了,冷笑。
「人家桑小姐身體不舒服,都是自己走過來的,等將來傅燕城不要你了,你看哪個男人樂意慣着你這矯揉造作的毛病。」
盛眠本欲反駁,但另外的幾個女人也開始發難。
「就是,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等傅燕城對你下頭了,你連我們的面都見不到,金貴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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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還是要靠自己。「
她們通過貶低盛眠,想要給自己塑造獨立自強的人設。
現在這個社會就是多變的,以前流行傻白甜,越是單純就越受歡迎,但是最近幾年開始呼籲女人要獨立自強了,不要依靠男人。
但這些人所理解的獨立自強,是通過貶低其他女性來抬高她們自己,這是哪門子的自強?
她覺得好笑,等傅燕城回來了,就把手裏的果子交給了他。
「給我洗洗吧,有水果刀麼,最好把它切成一瓣一瓣的,這個太大了,不好咬。」
周圍的人聽到這做作的要求,只覺得想吐。
大家現在是在幹什麼?
是在遠足啊!而且歷時兩天,明天下午才能被直升機接回去,這一路就是為了看看風景,體驗體驗大自然,水果這種東西洗洗就行了,她居然還要傅燕城切成瓣?
在場的人都覺得傅燕城一定會發火,因為盛眠實在太作了!
但傅燕城拿着水果,看向盛眠。
盛眠朝他笑了笑,還舔了一下唇瓣。
不是勾引,是她真的想吃這個果子。
傅燕城的眼裏沒有別人,滿腦子只有盛眠的那句,太大了,不好咬。
腦海里閃過一些有顏色的畫面,他只覺得渾身發熱。
轉身就朝着有山泉的地方走去,再回來的時候,水果已經切成瓣了,而且放在一張洗乾淨的葉子上。
他甚至還用匕首消了一根簽子出來,插在水果上。
盛眠接過葉子,開始用簽子叉着水果吃。
傅燕城不再看她,必須做點兒什麼把腦海里的畫面洗一洗,所以他抓過林景和溫思鶴拿着的兩個背包,開始一個人支帳篷。
別說其他人了,溫思鶴看到傅燕城寵盛眠這樣子,都覺得牙酸的厲害。
誰他媽的來遠足還跟在家裏似的。
但是他沒說什麼,說多了憋屈的是自己。
桑酒再也看不下去了,氣得身體都在顫抖。
「盛眠,你未免太過分了,讓燕城背你也就算了,現在還讓他一個人搭帳篷,甚至水果都要他切好了送到你嘴邊,你真是一點兒都不心疼他,如果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就不會這麼辛苦。」
至於這個其他女人是誰,簡直不用多說。
盛眠低頭吃着水果,只覺得好笑。
「這是我和傅燕城的相處方式,我們都沒說什麼,你一個外人瞎心疼什麼?桑小姐,就算想要上位,也得看看傅燕城到底要不要你吧。」
從昨晚到現在開始,盛眠都沒有說什麼話去攻擊桑酒,眾人也是持觀望的態度看着兩人明里暗裏的爭風吃醋。
但現在這句話卻將桑酒直接推到了一個想上位的小三位置上,這對桑酒可是極大的羞辱。
桑酒的眼眶一紅,眼淚開始往下掉。
「我只是心疼燕城,我有錯麼?盛眠,你根本不配跟他在一起。」
明明桑酒是那個心懷不軌的小三,但這會兒她哭得梨花帶雨,其他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