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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們自己租住的房子也沒有人會打擾,自然也沒有異樣的眼光投來。
夏日輕薄,伴隨着各自靠近。
甚至能聽到雙方那『砰砰砰』的加速心跳。
「咚咚咚——」
可就在兩人情意正濃,輕柔的嘴唇微微相觸時,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道敲門聲,可把兩人嚇了一跳。
「林川,去看看是誰吧?」
這一敲也讓少女的潮紅褪去,從懷裏掙脫。
「誰啊!!」
忙了幾天好不容易情到深處即將親親,結果一個莫名其妙的敲門聲把他給打斷咯,許林川有點上火了!
「小伙子,是我啊。」
伴隨着門打開,許林川看到一張樂呵呵的老臉。
「是你?」
看到居然是今晚讓自己畫水彩頭像的人,許林川眼眸中滿是詫異。
「林川,這位是??」
顧秋白跟隨在許林川的身後,神情有幾分困惑。
「今天回來晚了,就是因為給這位老先生畫色彩肖像。」
許林川說道。
他有點好奇這位小老頭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原來是老先生您啊,先進來喝杯水吧。」
顧秋白招呼着。
房間雖然不大,但接待一個客人還是可以做到的。
「剛吃晚飯呢?那我這個老傢伙就不要臉的先進來蹭杯水了!」
柳鴻江說着笑眯眯的走進了許林川他們小倆口的出租房。
拗不過這些老友,最終還是決定過來找許林川。
而他也觀察了許林川好幾天,知道對方住哪裏,畫材店周圍一個小院的出租房裏。
「是啊,剛吃,老先生進來吧,謝謝您對我丈夫事業的照顧。」
顧秋白挪了一張凳子給柳鴻江,而後拿着一個杯子去倒了點溫水。
她從丈夫的口中得知了這位老先生出了三十塊錢讓他畫一張水彩畫,自己的均價是一兩塊錢一張,丈夫是三塊錢,對方這三十塊錢相當於他們畫一兩天的收入。
既然對方來了,那招待一下是應該的。
「老先生這麼晚來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嗎?」
許林川有點弄不明白對方為什麼這麼晚會過來。
「果然是個好姑娘啊,不但長得漂亮還體貼,也難怪方圓這個孩子一直說羨慕他許哥。我今天過來也確實是有點小事要說。」
柳鴻江打算表明自己的身份了。
「方圓?孫方圓?」
此話一出許林川和顧秋白面面相覷。
這位老先生跟當初他們碰到的孫方圓有關係?
「柳老師,不是說邀請林川兄弟一起去餐廳一起吃飯嗎?你這怎麼進房了半天還沒出來!」
就在二人疑惑間,一個穿着襯衫戴着眼鏡的男青年出現在了門外。
「老柳,這就是你不對了,說好的去餐廳吃飯居然一個人在這裏開小灶!!」
「鴻江兄,此種偷偷摸摸的行為確實不妥。」
「可恥二字也不為過。」
剛見青年又來了三人。
「不是讓你們在外邊先等着別把人家給嚇着,怎麼都過來了?!」
看着這一個個的。
柳鴻江頓時一副沒好氣的姿態。
「柳老師,我們再不來你就跟林川兄弟聊上了。」
楚明攤了攤手。
「你們這是???」
許林川條件反射的將顧秋白護在身後。
不管對方有沒有惡意,護住自己的媳婦總沒錯。
「林川小友不要害怕,我是天美美術系主任周峰,我們這一次過來沒有任何惡意,只是看到你給老柳畫的那張水彩畫像堪稱絕妙,想與你交談一番。」
周峰做着自我介紹並表明來意。
「我是湖美美術學院的副主任丁封山。」
「我是央美的副教授楚明。」
丁封山和楚明都做着自我介紹。
「許正國,師大美院副院長,這麼晚來打擾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