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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在那華燈璀璨、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之中,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空氣都已凝固成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身首異處的奧羅拉身上,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恐懼和難以置信。
誰能想到,葉凡竟然如此瘋狂,如此逆天!
他不僅毫不畏懼地強勢對抗哈蒙王子,還當着哈蒙王子的面手起斧落,直接砍了他的愛將之一奧羅拉。
這一幕,如同一場狂暴的風暴,瞬間席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
葉凡孤身而立,宛如一把剛出鞘的絕世利劍,鋒芒畢露,無人能敵。
他的眼神堅定而無畏,對周圍那些或震驚、或憤怒、或輕蔑的目光視若無睹。
他只是緊緊地盯着高台上的哈蒙王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從容且肆意的笑意。
葉凡高聲喊道:「哈蒙王子,夠還是不夠?」
哈蒙王子原本臉色陰沉得如同即將爆發的雷雲,可看着死去的奧羅拉,他卻突然笑了起來。
那笑容詭異而令人捉摸不透,接着整個人也變得平和起來:「夠了!」
「夠了,就好!」
葉凡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如果不夠,我就多砍幾個人給哈蒙王子消消火。」
說話之間,葉凡還掃視了高台上方的暗處一眼。
他能夠清晰地捕捉到幾個黑影如同隱匿在黑暗中的黑貓一樣蜷縮着。
他們一個個收斂着殺意,但那銳利如刀的目光,卻仿佛能直透人心。
毫無疑問,這是哈蒙王子的暗中保鏢。
然而,葉凡對此沒有絲毫的在意。他都已經橫推了斯巴達勇士,又怎會在乎這幾個藏頭露尾的暗衛?
哈蒙王子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
「我以為葉少只是一個匆匆過客,沒想到竟是一位不請自來的『貴客』,是我走眼了,走眼了。」
「貴客?」
葉凡臉上綻放出嘲諷的笑容,「哈蒙王子把我當成貴客的話,我辛辛苦苦來到這裏,也不彈一首曲子歡迎我?」
哈蒙王子聞言大笑一聲,那笑聲在大廳中如驚雷般響起:「葉少是想要《安魂曲》呢,還是《葬禮祭歌》呢?」
葉凡的聲音不卑不亢,帶着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和決然:「只要哈蒙王子覺得哪首適合你,你就彈哪一首!」
孫漠北聽到這話,差點被氣得當場昏厥:「你——」
這話語,不僅暗示着哈蒙王子即將死亡,還要他自己給自己挖個葬身之坑。
哈蒙王子雙手緩緩放在琴鍵上,身姿挺拔如同一杆永不彎折的標槍。
他遙望着不遠處的葉凡,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得難以言喻的情緒。
「葉凡,我很欣賞你。」
哈蒙王子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在大廳中迴蕩着,仿佛具有一種無形的威壓。
他手指一點葉凡:「你今晚的所作所為,你都擔得上強者兩字。」
葉凡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無盡的自信與豪邁,仿佛要衝破這大廳的穹頂,直達九霄雲外。
「如果能夠殺掉哈蒙王子,我想,我頭上的光環,不僅僅是強者兩字。」
入蟒雀,破斯巴達勇士,壓孫漠北,殺奧羅拉,再斬哈蒙王子,這是何等驚世駭俗的壯舉?
這豪邁至極的話語,頓時讓全場如同炸鍋一般沸騰起來,這簡直是對哈蒙王子赤裸裸、毫不掩飾的挑釁。
「混賬東西!」
孫漠北暴跳如雷,他的臉色漲得如同豬肝一般通紅,眼中燃燒着熊熊的憤怒火焰:
「憑你也想對哈蒙王子不利?」
「哈蒙王子的底蘊,豈是你這無知小兒所能想像的?」
「哈蒙王子只是貓捉老鼠,慢慢戲弄你一番,你還不知死活地蹬鼻子上臉,肆意妄為了?」
孫漠北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質問,那模樣仿佛葉凡的存在就是對哈蒙王子的一種莫大褻瀆。
葉凡淡淡一笑,笑容中滿是從容與淡定,那神態仿佛將一切都掌控在手中:
「貓捉老鼠?是嗎?」